直播大廳陷入了新一輪的沸騰。“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紅方陣營:白方陣營 =0:1】
此言一出,旁邊頓時一陣嘩然。“系統(tǒng)?系統(tǒng)呢?!我要報錯,快點過來!”
包圍圈有了突破口,蕭霄見狀眼疾手快地沖了過來。“賓客盈門,宴起——”那人拖著長長的聲調(diào)道。能多茍一會兒是一會兒,萬一他茍在房間的這段時間里,副本出現(xiàn)了什么新的轉(zhuǎn)機呢?
他深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牡览恚D(zhuǎn)過身,一臉和氣地詢問道:“有人想要和我一起去嗎?”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lǐng)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
神像有大有小,但雕刻的都是同一個人,就是禮堂內(nèi)掛畫上的那名男子。
在幾聲鑰匙碰撞聲后,緊閉的鐵門被人猛然一腳踹開。掌握更多信息的玩家,在最終的生存抉擇中無疑會占據(jù)巨大優(yōu)勢。
鬼嬰盯著地上的符紙看了幾秒鐘,手腳并用著爬去將那紙片撿起來,又重新粘回到自己的腦門上。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播間的觀眾們給出了兩種截然相反的反應(yīng)。
村長將秦非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實在沒揪出什么破綻,只好面帶不甘地轉(zhuǎn)身走了。談永的動作就像是一記信號,方才還圍坐在一起的玩家們面面相覷,緊接著便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站起身來,紛紛朝著大門外走去。林業(yè)眼角一抽。
四處都漂浮著一股潮濕的霉菌氣味,濃重得要命,在并不流通的空氣中直往人鼻腔里鉆,令人不由得擔(dān)憂起,自己的肺部是否也會同這祠堂一樣,在角角落落都生出霉斑和苔蘚來。身姿頎長的年輕男人抬手舒展了一下肩頸,步履輕盈,走到導(dǎo)游身邊,語氣親昵熟稔地開口:“宴會結(jié)束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這是林守英的眼睛。
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這是逆天了!
“可是我還是沒有弄懂,主播偽裝神父能干嘛啊?積分不是靠系統(tǒng)評判給的嗎?”
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旁邊那靈體被懟了一嘴,有點不服氣,礙于對面是個好賭的瘋子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低聲咕噥著:“說得那么了解他的樣子,你還不是第一次看他直播……”
咔嚓。【追逐倒計時:6分12秒84!】要遵守民風(fēng)民俗。
幾百號人擠擠挨挨地站在一起,站立的姿勢、抬頭的弧度,全都一模一樣,眼圈青黑,膚色蒼白,看起來倒比玩家們更像是活尸。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
“趕尸原本就是古時候的活,近幾十年四處修橋鋪路,再加上民風(fēng)逐漸開化,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趕尸這門手藝也就沒落下來了。”而他解救林業(yè)的這一舉措顯然令更多尸鬼注意到了他,源源不斷的尸鬼從四面八方涌來,大有要與兩人不死不休的架勢。
就算出去,能跟蹤得了誰呢?竟然真的被他推開了。王明明家住在四樓,秦非向著不遠(yuǎn)處的電梯走去。
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cè)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鬼火接著解釋道。“對了。”秦非話鋒一轉(zhuǎn),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你有沒有看過你房間里的那面鏡子?”而且他相信,撒旦一定不會介意的。
就在剛才他還在心中暗自慶幸這條規(guī)則不算太為難人。可仔細(xì)去聽,那聲音卻又消失不見了。……不是吧。
近了!又近了!所有里人格的姓名、個性、成因……
作為老玩家,孫守義和蕭霄有一種不約而同的直覺:神像,在這個副本當(dāng)中,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元素。
秦非落座后抬起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無數(shù)倍,投映在對面灰藍色的墻面上,像是一頭隨時會張嘴吃人的巨獸。不是蟑螂,也不是老鼠。蕭霄:“……”
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薛驚奇嘆了口氣。
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鏡中人面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我,就是你呀。”
有點臭,又帶著淡淡的腥氣,像是腐肉。蕭霄臉色驟然唰白。
雖然如此,在秦非聽到系統(tǒng)提示的一瞬間,房間外的走廊上立即便傳來了數(shù)道不同玩家的聲音。
那個領(lǐng)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zhuǎn)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圣嬰被告密后會被扣積分,那神父呢?秦非垂手站在司機身旁,聞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這么高冷嗎?
“吃飽了嗎?”“我焯,怎么又搞突然襲擊?就是說我就算看夠100次直播,也還是會被這種畫面嚇到。”神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唇畔漾起一顆小小的、甜蜜的梨渦。
作者感言
鬼火的頭皮都要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