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在夸張,是真的一點都不痛。……原來如此!
再然后,只需靜待時間流逝即可。他們站在走廊當中,像是一環環靶子正中備受矚目的靶心,數道警覺而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將他們團團包裹。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
秦非沒有想到,它盡然在棺材里留下了那么多血。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秦非停住腳步,在幾米遠開外觀察著他們。
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有時,消除一顆還未長成的幼苗,就是消除了對手公會假以時日后一條有力的臂膀。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不是人走進去、把自己關在里面,在烏漆抹黑的一團中對著上帝禱告?
看守們剛一有動作,立即有兩三個玩家緊跟著向前飛奔了出去。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
他的確是猜的,但他的猜測絕非毫無來由。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秦非與鬼女眸光交錯,視線緩緩下移,最終落在了她涂著鮮紅丹蔻的右手上。
秦非抿唇,笑得溫潤乖巧,認真點了點頭:“當然啊。”
“當然不。”秦非的眼底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皮相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一切皆是虛妄,你依舊是你,就算變了樣子,也還是原本的你,這并沒有什么好怕的。”以那張休息區墻面的活動時間表為基準,此刻的玩家們都應該待在休息區里。
……還好。那鈴鐺看上去似銅,非銅似鐵非鐵,小小巧巧,不過半個巴掌大。雖然很輕,距離很遠,但卻十分清晰,秦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秦非點點頭,心思卻不在鏡子上,反而全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此時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12點后自己可能遇到的種種情況。沒事吧,看面相那難道不是他的專業嗎?可他怎么什么也沒看出來呢?但,雖然幾率不高,可假如他和蝴蝶一起進了副本,又倒霉被蝴蝶認出來的話……
如今已然抵達了新一任高點。
林業閉上眼睛。“尊敬的秦老先生。”修女屈膝向秦非鞠了一躬,“我就送您到這里了。”與此同時,其他玩家也同樣看清了路旁那人的模樣。
她臉上的笑容有種很難形容的僵硬,像是一個蠟像,或者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偶,看了久了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他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義莊內,眾人不動聲色地相互對視,交錯的目光中浮現出絲絲縷縷令人難以捉摸的情緒。還有那個秦非——譚談永一想到自己在他們那里受到的挫敗,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我真的不清楚,蘭姆平時由醫生負責照顧。”馬上就要走不動了。
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
這輛車上,還有哪些地方是可能藏匿著線索的?
巨大的……噪音?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
秦非微微蹙起眉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草!
死門。他剛才在屋里看過鬧鐘,現在是早上七點半。
不過這也不影響什么。“她應該是14號的里人格吧。”
勝利近在咫尺!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簽署了志愿者協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現在, 秦非做到了。
可,一旦秦非進屋。蕭霄扭頭,與林業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同性戀?”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
不過,秦非此舉顯然又一次刷新了孫守義對他的認知,
作者感言
或許是秦非這混不吝的模樣太過挑釁,鏡子里的他竟然完全沒有要退卻或是掩飾的意思,也就那么任由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