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尸原本就是古時候的活,近幾十年四處修橋鋪路,再加上民風逐漸開化,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趕尸這門手藝也就沒落下來了。”崔冉看上去似乎并不太想談論這個問題,可她還想和薛驚奇組隊,不把話說清楚是不行的。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秦非點了點頭。
程松的臉上劃過一抹困惑,似乎是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瘦弱單薄、看起來沒有絲毫威懾力的青年,究竟是怎樣將這群人的心死死捆在他一人身上的。只可惜,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
他當然知道,秦非既然問起了“鏡子”,那肯定就是這面鏡子有什么問題。他沒有繼續保持沉默。否則現在,他們說不定已經和那個任平一樣魂歸天外,變成炒肝糊糊湯里不知名的內臟碎片了。
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變了樣。不會是導游的,導游干干瘦瘦活像個骷髏架子,這手指比導游的胖。
“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
秦非摸了摸鼻子,順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小路向前走去。嘶……
就在蕭霄的迷茫之色逐漸加重時,突如其來的系統播報卻忽地響了起來。“咚——”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
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
宋天恍然大悟。蘭姆的身體素質簡直虛得堪比秦非進入規則世界之前,直到他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毫無所獲。
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這僵尸還真是有好幾副面孔啊。
他跪坐在床上,距離那具尚且溫熱的尸體不足15公分。
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撒旦有一瞬間的愕然。秦非以前在網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
救救我……
如今已然抵達了新一任高點。
以14號剛才的表現,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
黑水晶也是水晶嘛!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
直播進行到如今這個節點,新老玩家的區分已經十分明顯,玩家們十分自覺地將隊伍劃分為了兩半,老玩家神色鎮定地走在前方,新人們則面露警惕,不遠不近地跟在老玩家身后。
就在他的個人信息消失的那一刻,整個大廳中先是靜默了一瞬,緊接著沸反盈天。
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
秦非點點頭。
新人進副本時身上的武器都會被系統清洗,刀子這類器械是絕對不可能帶進來的,因此刀疤拿出的匕首只會是系統生成的天賦武器。秦非之前在里世界時沒有留意,來到表世界后才發現,6號真是被修理得不輕。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
所有玩家都在瞬間瞪大了眼睛。在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中,那座石碑上竟然攔腰出現了明顯的裂縫,窸窸窣窣的石屑從石碑上掉落下來。
而真正的污染源。青年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掀起柔軟漂亮的弧度。
玩家們似有所悟。
告解廳內,秦非與24號擠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從他熟練上墻又絲滑落地的過程來看,翻這面墻的確不怎么危險。“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他忿忿地抱怨著。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外,揚起手中的花鏟,狠狠敲了敲圍欄,發出的沉悶響聲令所有玩家都心頭一顫。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太牛逼了!!”
他就是那么混著,莫名其妙就活過了一天又一天。還看清最真實的自己。
作者感言
起初,所有人,包括這位趕尸人自己在內,都以為那戶人家的兒子大概是被什么仇家尋上了門、偷走了尸體,為的就是折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