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簡直有些讓人心疼了。蕭霄站在秦非背后,他現在對秦大佬的莽……啊不,應該是勇敢與果斷,已經有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認知,甚至內心都掀不起什么波瀾了。
而這一次,他沒有這份好運了。一張。
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鬼女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將懷中的孩子穩穩當當地摟住。他并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
這怎么可能!第二個——秦非的呼吸一窒。
秦非卻不以為意。“怎么回事,鬼女殺人不是在這個場景啊。”他足以憑借自己的天賦,不費吹灰之力的成為公會里的首席獵頭。
秦非抿唇,笑得溫潤乖巧,認真點了點頭:“當然啊。”
“緊急通知——”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員工休息室裝潢時采用了磨砂單向玻璃,從秦非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三個懸浮在大廳正中位置的排行榜,排行榜下圍滿了人。
反正就是對著它懺悔,對吧?
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在觀眾的世界中,金幣就等同于玩家們的積分。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
走廊內昏沉的燭火將他的臉色映照得半明半暗,那帶著鐵銹氣的面具緊緊貼合在他的臉上。
幾人魚貫而入,秦非跟在林業身后,最后一個邁步跨入門內。
不要讓其他玩家留意到。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薛驚奇似乎是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和諧友好”地活到副本結束。
從秦非忽然對近在咫尺的蕭霄視而不見,監獄?那雙清澈水潤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卻盛滿了刀子般銳利的光,落在人臉上時,像是能將那表層的皮膚割裂開,看見他們心中最暗處潛藏著的想法。
可怪就怪在這里。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三途聽鬼火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錦程旅行社出行專用。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程松也就罷了。
當他異常確定自己必然會進入對抗賽時,那種未知所帶來的緊張感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啊!——”華奇偉再也按捺不住,扯開嗓子嘶吼道。
說完那些,秦非邁步走向餐廳門外。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蕭霄十分意外,因為他完全不知道這里還有一道門。
這一切都帶給秦非一種微妙的不安全感。
是蕭霄!
蕭霄的笨蛋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呆呆地瞪著秦非。
對于觀眾們口中的精神污染,秦非實際上并沒有多么清晰的感受。一直?
“咳咳咳。”秦非揮手驅散布滿灰塵顆粒的空氣。“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他的脖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支撐力似的,頭軟軟地歪在一旁,嘴角邊殘留著可疑的水光。
……
是這個叫秦非的老玩家!
當然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秦非視角的觀眾數量已然遙遙領先。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秦非甚至看到可以看到她的腦子在頭骨中一顫一顫的,里面像是有蛆蟲在蠕動。6號有了防備,起身便向外跑,甚至在出門時一把拉住3號擋在了身前。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蕭霄頓時擔憂起秦非的處境, 著急忙慌地離開囚室,沖進了迷宮游廊里。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剛剛,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
……小院內的空氣如死一般寂靜,只有慘白的月光靜靜流淌,在義莊院墻上投下妖魔般虛晃舞動的影。明明都死到臨頭了,也不知他哪來的力量講出這些不著邊際的話:“畢竟,你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手。”
一眾靈體們贊不絕口。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
作者感言
這答案著實有些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