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的確令玩家們心安了不少。
“你們……想知道什么?”“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他這樣說著,視線卻并沒有落在院中任何一個人身上。這陡然發生的變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明明都是在副本中茍且求生的人,憑什么他們就能如此高高在上?
房間里的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多人臉上都帶著點迷茫。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總之,他死了。
“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女人當即便高興起來:“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對不對?”
要怎么辦才好呢……蘭姆呼吸越來越急促。灰色的大眼睛中蓄著淚水。果然!
蕭霄跟進房間秦非也無所謂,反正他既不睡覺也不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這家伙愛來就隨他吧。那份指南的第7條明確寫著:他不假思索地關掉屬性面板,再也懶得看一眼。
秦非沒再上前。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死光了。
說著她指了指一旁的墻面,那上面掛著一張非常大的白色公告紙。
新人第一場直播就打出了以前從沒人玩出過的隱藏結局不說,還把副本里的小boss拐帶走了。老板娘像個假人一樣站在墻角,全身僵直,臉上依舊掛著程式化的笑。
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有靈體不解:“你看那么起勁干什么?類似的劇情咱不是早就看膩了嗎。”那布滿紅血絲的眼中目光銳利,就像一柄藏在淤泥里的鋒刀。
以他直播間現在的觀眾人數基礎來看,除非那些觀眾全都是啞巴,否則彈幕絕對不可能這么少。“你、你……”或許是室內太過臟亂的緣故,那些骯臟的鐵家伙雖然為秦非填上了幾分狼狽,卻也襯得他與這周圍環境愈發格格不入,就像是一顆蒙塵的明珠,即使落入泥濘污垢中,依舊熠熠閃光,反而越加引人心疼。
那些傷痕都是地牢中的刑具造成的,不出意外,應該是他上午越獄被重新抓回地牢后受到的懲罰。
秦非終于給了它一點面子,抬起頭來。但他剛才在外面遇到她時提示還不是這樣的。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刀疤不耐煩地打斷:“說說他的臉。”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謝謝大家剛才給我的提示。”
這種自己入土以后就成天想著帶走其他人的家伙……蕭霄只能祈禱,希望他的親戚當中千萬別有這樣的人。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積分在規則世界中不僅能夠用于升級,還是最基礎的通用貨幣,在系統商城或者是玩家黑市中都可以使用。
一個不可攻略的討厭鬼, 秦非連多看一眼的精力都懶得給。并且系統也沒有告訴他他排在第幾名。畢竟,新人主播所踏足的每一寸土地,在過去都已經被人踩爛了。
“沒事。”
徹底瘋狂!村長的頭腦閃過一陣暈眩。
秦非眼神閃了閃,心中有了猜測。
三途于是眼睜睜看著鬼火原地死而復生、像一只大型寵物犬一樣沖到了秦非的身前。
“你們可以叫我崔冉,這里是生存類的恐怖直播……”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
秦非說的自然是大實話。
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身后, 那只撫上他肩膀的手冰涼。他回憶著曾經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模仿著說出了一個開頭,卻很快卡了殼。
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她似乎明悟了。青年在院中閑庭信步地溜達了半圈,片刻過后,他狀似隨意地站在一口棺材前,抬手拍了拍棺蓋。
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看守們打掃得實在盡心盡力,都快把里世界骯臟的囚房掃成表世界光潔的臥室了。
這幅表現落入秦非眼中,他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是因為他突然變傻才沒有發現異常,而是他的房間里的確一切正常。
【道具附加說明:怎么,覺得5%太少?別忘了你只是個F級主播, 還指望弄到什么厲害的好東西?】這里應該才是正常玩家進門后來到的地方。
作者感言
這個賭盤是本場對抗賽最大的賭盤,賭的是哪位玩家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