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想討好npc的玩家多了去了,成功的卻沒幾個,這也是人家有本事。”那就只可能是——柵欄將進幼兒園的路擋得死死的。
這就意味著,又有玩家要因此犧牲。他根本沒有打開彈幕列表,就算打開了,這些涉及到其他玩家的聊天內容,他也通通都看不見。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
告解廳中陷入沉默。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病發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
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從距他不遠處的墻面后響起,正越來越近。
“怎么了??”鬼火愕然回頭。“對!我是鬼!”假如她一不小心著了副本的道,那也就罷了。
而現在,他的對面又坐了一個新的蘭姆。于此同時,秦非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了紅色的好感度條。
蕭霄煩躁地抓了抓腦袋。他懷疑秦大佬是想把水攪混,然后坐山觀虎斗,當一個混邪樂子人,最后坐收漁翁之利。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
隨著他在迷宮中越來越深入,那些眼球們的反應也越來越大。
蕭霄忘不了,在他的上個副本中,有一個玩家在危急關頭,將陪伴了自己兩個副本的伙伴推出去擋boss。
他自知這一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一張臉漲得通紅,試圖做最后的努力去勸服玩家們:“我沒騙你們,那家里真的有鬼!”蕭霄看見村長的瞬間臉就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
在三途和5號中年男人的主持下,玩家們共同通過了一個決議:將4號反鎖在房間里。必須主動出擊,掌握比規則更多的信息,才能看穿規則的漏洞。話題五花八門。
那是一條鞭子,皮質的黑色鞭身讓它看起來光澤而富有力量,像是一條活動的長蛇。
“我們只是一時興起, 想進幼兒園里參觀一下, 絕對沒有任何想要破壞園內設施的意圖。”秦非卻并不慌張。
安安老師一臉得意地望著秦非。
他們別無選擇。假如來人不是秦非,或許當他站在這個位置時,san值就已經跌至臨界點了。
秦非終于將他心心念念的光源拿到了手。
“???什么情況?”
三途訝異地望了林業一眼。對于自己同伴們如今凄慘而混亂的處境,秦非一概不知。
好像有人在笑。“臥槽我好興奮,這場面看著有點嚇人呢怎么。”
這場副本玩家這么多,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陣營的區分。雖然規則直播間內的觀眾們很喜歡看主播五花八門的死狀,但今天卻不一樣。
然而更讓人難以接受的還在后面。“噠。”
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因為他們沒有找到最危險的0號囚徒。“……”
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這個白天令他驚恐不已的棺材,如今竟成為他唯一的保護傘。昨晚14號女人死時,2號玩家正渾身是血地出現。
彈幕:
剛才在物業大廳門口時,紅方的陣營任務已經被那個叫崔冉的女玩家和平頭男新人公開了出來。
光幕另一端的觀眾們開始瘋狂掏金幣截圖。有低階主播受到驚嚇放聲尖叫。
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直播大廳直接炸了鍋。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
“游戲場地:狼人社區幼兒園內。”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恐怖呢?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
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這個人很袒護蘭姆,他對自己存在著強烈的敵意,秦非這樣判斷到。靈體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視線一刻都不舍得從光幕上移開。
作者感言
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