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業看不見的某處光幕前,無數靈體正輕松愉快地匯聚在一起,它們津津有味地觀看著他瀕死的印象,像是在看一場沒有營養的商業電影。它已經有很多NPC了,不缺秦非這一個。
他連眼神都不曾給秦非一個,腳下步速飛快,就這樣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最后——
算了這不重要。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和玩家大部隊一起走向小區。——除了剛才在那個變異村民家里看到的照片以外。
但,在圣嬰院這種競技型的副本中,這項條件起到的限制作用卻變得格外顯著。
秦非直覺這其中還有其他問題,村民不可能同意這種每年都要死人、刀子不知何時就會落到自己頭上來的提案。
神父一秒也不敢在這里多呆了,扭著屁股,身形一閃:“我走了,沒什么要緊事的話不要來找我……”
“謝謝大佬,謝謝大佬!”秦非忽然間有些慶幸起來。
“我們竟然都是紅方。”鬼火愁眉苦臉,“白方那邊的陣營任務是什么啊?”那個什么鬼“祂”,該不會是和他有仇吧……第二種,局限性規則。
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漸漸的,那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楚。
加上第一次直播結束后,被秦非大肆揮霍了一把的那些積分,秦非現在一共有了14613分。他們肯定是在尋找新的獵物。
在生存類副本,或是那種常見的只要殺掉boss就能成功通關的解謎類副本中,八號的優勢十分明顯。他們都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這二者聯系起來。系統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請認真參與直播結算!若有任何疑議,離開結算空間后,系統概不負責處理!”
可在過程當中,刀疤幾次想要搭話時,卻都被林業和蕭霄出言打斷。
如今聽蕭霄一番話,感覺次元壁都破了,世界觀也有一點崩塌。
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
他只有找人。視線交匯,雙方均是一愣。
全部說完后,教堂內陷入寂靜。“你——”
事實上,徐陽舒一直躲在棺材里,有可能是真的受司機npc影響san值過低,無法正常活動,但也有可能只是因為膽小。……
這個副本的NPC簡直就是謎語人。蕭霄臉頰一抽。“8號囚室,為什么我該回那里去?”秦非道。
不走動時還不明顯,一動起來,秦非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叫囂著酸痛起來,剛才被黃袍鬼從半空高高拋下的那一下實在是給了他一點苦吃,現在走起路來都有些一瘸一拐。暗火的人是這樣想的,可蕭霄卻被嚇得不輕。
“何止是導游,他昨天晚上連一只手都不放過。”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秦非想起在上個副本守陰村中,鬼女曾經告訴過他:【8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就在不久之前,我為我們的教堂解決掉了一顆骯臟的種子。”
“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規則說了,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
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一跳一跳,隨著他向前去。
秦非已經了解情況了。
秦非垂手站在司機身旁,聞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但此時局勢不明,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動到那些村民們,因此依舊老老實實地立在棺材里,一動也不動。
秦非想到了他頭頂那座迷宮回廊:“是教堂和休息區中間的那座嗎?”說起來,也真是一項人類發展中的未解之謎,為什么人到一定的年紀后,都會變得特別熱衷于給年輕人拉郎配呢?但,在觀眾們的視角中,秦非卻已經打開了彈幕界面,正一目十行地掃視著靈體們的發言。
為什么要向他解釋?就著靈燭微弱的光,秦非第二次踏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階梯。鬼女氣到后槽牙都在發癢。
而直播中的眾人也的確沒有令觀眾們失望。
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看這書上的內容挺有意思,就拿著看一看。”迫于先前那個壯漢帶來的壓力,沒人敢再去招惹司機,但已經有一小撮人躍躍欲試地圍到了一處車窗邊。別家大門都是黑色的,王明明家卻被刷成了鮮紅色。
作者感言
但這種狀況在秦非身上就完全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