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這也太牛逼了。”蕭霄聽的目瞪口呆。
但祂和蘭姆本尊實在太過不同。
看見這個傻逼說話就煩。他伸手,在空氣中隨意劃拉了幾下,調出了那個只有他自己才看得到的彈幕界面。
他們不知道,就連地牢走廊里的那幾行字,也是為了卡特而寫的。秦非道。滴答。
從林業拿著清潔工鑰匙開F區側門,到亞莉安帶著他們走員工通道。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鬼火是9號。
秦非微微側過臉,一張腐爛得沒了人樣的嬰兒面孔出現在視野中,眼珠突出,皮膚青紫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尸斑,丑陋的小臉和秦非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腳下凝實的土地消失,整個人驟然懸空。
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他大晚上過來干嘛?該說不說。每個副本中都存在著一個污染源,他可能是一朵花,一棵樹,一個人,甚至一段記憶。
“他一直跟著你?”蕭霄問。
雖然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地牢,可再繼續往前走,就是教堂的職工休息區了。
“配上主播這張臉的確非常加分。”規則世界就是這樣,即使是再平淡的日常底下,似乎都蘊藏著暗流涌動的殘忍。青年的目光從一行行夸贊中掃過。
可憐的老實孩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秦非是想做什么,灰色的瞳孔中顯現出迷茫。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可蕭霄卻依舊神色復雜,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放松下來。
女鬼徹底破防了。
至于他們做了什么?凌娜垂眸,掩下眸底的殺意。
12號:?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
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如此一來,這個女鬼一直不停地打量他們……秦非:“因為我有病。”
蕭霄不解:“為什么?”青年用盡畢生的修養,深呼吸了一下,仍舊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刀疤一口牙咬得咯吱作響,臉頰兩側肌肉緊繃,若是人的怒火能夠化為實體,此刻他頭頂想必已直冒青煙。
走在路上時,他身周的白霧更濃,潮意漫溢,幾乎要滴下水漬來。凌娜接過孫守義手中的蠟燭,向前一步。
辦公室外,整座祠堂漆黑一片。而沿路走來的其他房子前掛著的紙錢串都是白的。呼吸困難,喉間帶著強烈的灼燒感。
“接住!”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他不想再去碰那堵墻,摸出水果刀,用刀尖輕輕戳了戳墻面。
堅持住!
反正也不會死。他還穿著出車禍時穿的那件衣服,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黑紅色的血跡已經浸染全身,看上去駭人極了,引得馬路兩旁的人都失聲尖叫。那雙渾濁的眼睛空洞地望向某一處,像是早已穿過時間和空間的界限,看到了屬于這座陰暗小屋以外的風景。
“你還是管好你身邊的那個吧。”凌娜回答得毫不客氣。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片刻后,有人驚呼:“那是什么東西?!”
“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秦非望向布告臺右側的另一扇木門。蕭霄唏噓道:“那天多虧了有亞莉安幫我們的忙。”
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既然如此。
搖——晃——搖——晃——秦非在第一時間就噌地躥了出去,速度快到一旁的蕭霄只感覺一道殘影從眼前掠過,再回頭時便發現,身旁那人已然出現在了百米開外。
撒旦:“?:@%##!!!”
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
作者感言
“到底發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