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覆沒。祭壇的碎片每一塊都長得差不多,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特殊樣式和標(biāo)記。
“老三在這棟樓4樓發(fā)現(xiàn)了重要線索,請大人上樓查看。”和前幾次一樣,他是想讓亞莉安幫他提前進(jìn)行A區(qū)的登記入住。
彌羊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見聲音后驀地睜開眼:“有人過來了!”秦非皺眉,又碰了碰自己的臉。
烏蒙甚至已經(jīng)不加掩飾自己的不滿,一邊爬坡一邊罵罵咧咧。薛驚奇身后,玩家們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太好看。
一片。
但,有些故事不管聽多少次,都是一樣嚇人。彌羊抬頭,望向那個突然比他還高出半頭的橡膠腦袋,覺得腦子里暈乎乎的。那么紅房子和紅色的門,就是最最表層的線索。
如此一來——不知過了多久。太強(qiáng)了吧!
雖然他總覺得,那完全是天方夜譚。“別忘了,豬人在離開前提醒過我們,在這艘船上,我們需要牢記一條原則?!?/p>
玩家聽完后愣了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沒再說話。
秦非倒是很看得開:“買都買了?!?
對面三人聽秦非這樣說,卻不約而同地露出喜色??墒?岑三鴉卻真的開口了:“都不行。”
事實上,即使這些照片中混有一張根本不是托羅蒙德山,而是喜馬拉雅山或是什么別的雪山的照片,玩家們也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按個手印,就算入隊成功?!?他陰惻惻地道。聞人黎明點了點頭。
刺骨的寒意穿透防水鞋與登山褲, 侵襲著皮膚和骨骼,但烏蒙恍若未覺。
老保安竟然沒有食言。除了一塊帶有指南針功效的機(jī)械手表以外,秦非并沒有找到什么其他可用的東西。
可惜秦非在市面上流傳的資料并不多。“砰!”
谷梁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秦非。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蕭霄呼吸一窒,下意識朝著某個方向望去,隨后雙眼瞬間睜大。
誰也沒看清,他們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是深坑下有東西正在窺視他們!
但事實上,體感溫度起碼已經(jīng)達(dá)到了零下二十度以下。
之后糟糕的事發(fā)生了。
“艸!??!”
他將手中的收音機(jī)放回到桌子上,像是要與它劃清界限般,朝玩家們走了幾步。
“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受了薛老師庇護(hù)這么久,現(xiàn)在還要害死他嗎?”“鏡片呢?”他問出了大家都想提出的問題。
是秦非。等大家都出來以后,保安將玻璃門關(guān)上,一句話也不說,扭頭離開了。
問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
沒反應(yīng)。陶征伸手接住,看見道具說明的時候就是一愣。
咚咚!
他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大樓,明顯有些恐懼,抬起頭,望向身旁的女人。彌羊皺眉:“這人有點邪性,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預(yù)知系的,反正盡量別得罪他?!?/p>
秦非只是從爸爸媽媽給出的回答里,找到了一點小小的、值得攻破的薄弱之處。青年言笑晏晏地雙手支撐在保安亭的窗框上,完全沒有受到好感度條上信息的影響,極其自來熟地和老保安套著近乎:
谷梁靜默無聲地站在昏暗的天穹之下,獵獵冷風(fēng)吹動他空洞的袖管。“要直接把祭壇砸了嗎?”陶征神色糾結(jié)。
作者感言
難道就沒有什么雙贏的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