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緊抿著唇:“假如幼兒園縱火案我們打聽不出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社區里發生過的所有怪事,我們都不能用‘打聽’的方法取得線索?”
這竟然是個只能做一晚的工作。原來秦非買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東西,為的就是這一刻。秦非從林業懷中接過一個祭壇,貓著腰,趁夜色混進了追在蝴蝶屁股后面的那只怪物隊伍的末端。
貓咪彎下腰,從鬼嬰手中接過了那個暗黑色,描繪著優雅金屬圖案的面具。周莉的倒霉之處在于,她在雪山中接了一個語音通話。
“哥你真的太牛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親哥!!!”秦非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一雙溫柔的杏眼像是盛著水霧,視線流轉間仿佛柳枝拂過湖面,漾起一片瀲滟的波紋。他不知在林子里遭遇了什么,回到營地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身上淌著的不是水,而是某種濕濕噠噠的粘液。
這個內容非常簡單的鬼故事,曾經是網絡上紅極一時的都市怪談。“我見過鬼!早上我想出社區,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見外面有好多鬼。”
但只要長著眼睛的玩家都能看出,密林絕對危機四伏。最后干脆一起齊刷刷扭頭看向彌羊。“……”他張口,又閉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著痕跡地扯了扯秦非的袖口。
鬼火委委屈屈地捂著頭后退。
這個展示賽他以前也聽說過,像蝴蝶或彌羊之流,之所以會被冠上明星玩家之號,并在玩家中聲名遠揚,靠的也正是這兩個聯賽。
這種難看,和彌羊在狼人社區里用過的老頭皮囊不一樣,不是普通的難看,而是一種會讓人掉san的難看。因為要進密林,玩家們又把登山繩拿出來了,密林的高度污染他們已經體會過一次,不敢掉以輕心。懸崖地勢特殊,假如在懸崖上遇到突發狀況,為了自保,騶虎會第一時間解開胸背,將谷梁拋下。
他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徑直走到玄關邊換鞋:“爸爸媽媽你們先忙吧,我還要出去一下。”“怎么還沒找到營地。”
之前他怎么沒有意識到,這個號碼有些不正常呢。“唔。”叫不出口。
……“有文化:禍水東引;沒文化:草(一種植物)。”
這個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天不怕地不怕??“所以他剛才不說話,就是在等玩家給他鼓掌?”
秦非從灌木叢里出來,朝著12號樓的方向跑去。
孔思明看上去心神不寧。是狼人社區的居民刻意隱瞞嗎?“說不定他已經發現了什么,覺得這條規則不是一條死亡規則呢。”
說著陶征面帶遺憾地感嘆:“據說S級以上的道具商場中還有更高級的萬能鎖,什么樣的門都能弄開。”
他只是遵循著腦海深處那個無比明晰的指示,向前方沖去!粗重的鎖鏈在門把上緊緊纏了數圈,鎖頭比秦非的拳頭還要大。老虎抓心撓肝,好奇地要命:“你是怎么贏的?”
對面三個人聽到這驚悚的稱呼,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你們到底是誰?”
開膛手杰克突然開口。反正,不管深坑下方是何種情景,他們都必須下去。
最后一句播報聲響徹在夜空下,平靜語調下隱含的瘋狂與期許令人不寒而栗。白天玩家之中有好幾個人都戴了鴨舌帽,因此現在忽然冒出一個戴帽子的人也并不顯得突兀。
陶征獻寶般從隨身空間里掏出一個很大的鐵錘,交到秦非手中:“用這個。”秦非無聲無息地勾了一下唇角。秦非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菲菲。”
直播彈幕里的觀眾也忍不住倒抽涼氣。
聞人黎明頭痛欲裂。秦非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直接鉆進了床底下,很安詳地躺下了。他看了一眼彌羊:“要是非哥在就好了。”
彌羊也很詫異:“其實我剛才還在想,這NPC會不會也有預知或讀心之類的能力。”它剛才明明看見彌羊就站在角落。怪物只知道,獵物停下不動了,成了一塊到嘴的肉。
彌羊看見秦非,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對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古怪的,仿佛飽含深意的笑容。沒必要。
林業一臉懵逼,鬼火和三途的表情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假如紅白雙方的比分在之后幾天逐漸拉大,這個道具很有可能會引起兩方陣營玩家的爭端。
“趙剛是來換罐頭的吧,目標對象找的好,這波穩了。”后頸處的手順著脖子滑到了前方胸口,正對鎖骨的位置。“鵝沒事——”
聞人黎明長長地嘆了口氣:“走吧。”
邪神此后再也無法現世。除了受了點驚嚇外,孔思明毫發無傷。烏蒙:“我應該有什么想法?”
作者感言
而善堂作為黑羽名下的掛名工會,主要的勢力范圍則是體驗世界到C級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