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走在隊伍最前面,沒有回頭,直接道:“不會。”秦非僅僅只是站在這里,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污染源就在不遠處。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顯然心中也已有了警惕。
昨晚的第一個打卡任務(wù)就花掉了一整夜時間,還剩四個打卡地點,后天之內(nèi)怎么可能完成得了?秦非豎起一根手指在兩人間晃了晃:“不哦。”
在歡呼雀躍與簇擁聲中,豬人對準話筒,激動得宣布:
剛才發(fā)問的玩家叫柳京,薛驚奇為了從怪物口中救下他,自己的半條手臂都被怪物嘶咬得血肉淋漓。他拖著斧頭,斧背滑過地面,發(fā)出陣陣令人牙酸的響聲。反正都不會死人。
昨晚在神廟里時,小秦也給了他一些傷藥和補血劑。也就是說,假如這間玩具房現(xiàn)在把秦非放出去,從秦非推開門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起,身后的房間門就會消失,外面的走廊也會恢復(fù)如常。
六人很快來到社區(qū)南門。
還有這種好事?秦非皺著眉,觀察起他所身處的這間房間。
陶征很有自知之明,他在小黑屋里被關(guān)了一整天,對外面的形式?jīng)]有半分了解。不知過了多久,飛蛾群在前方不遠處一閃,忽然憑空消失了。
啪!
但,此時此刻,每一個觀眾都無比想要靠得離畫面中那人更近一點。假如不是秦非反應(yīng)迅速,提前做好了全部預(yù)判。兩分鐘,三分鐘。
帳篷后面的吵鬧聲還在繼續(xù),烏蒙實在忍不住,拔腿向那邊沖去。長相奇怪,不符合常理?
烏蒙實在不懂那個大膽刁民在狂些什么。“這個地洞是通往什么神秘世界嗎,怎么想什么就能從里面掏出什么來?”
“砰!”“桌上的棋盤,才是給玩家的真正提示。”“把大家都喊出來,是想商量一下,我們要不要連夜離開?”
屋里家具擺設(shè)齊全,地面上一干二凈,唯有桌面上散落著幾個小球。
那個被他踹飛出去的玩家名叫江同, 哼哼唧唧地從地上爬起來以后面露不忿。就像雙馬尾覺得崔冉不是什么好人那樣,其實宋天對于薛驚奇,心中隱約也有那么點微詞。聞人看向秦非的目光寫滿復(fù)雜。
見秦非回來,兩人立即眼睛一亮。
秦非輕輕吸了吸鼻子。
黎明小隊昨天晚上就意識到刁明出問題了。他剛才有個十分荒謬的想法,假如,羊湯館里的尸體是尸快,那這個店該不會是他的好爸媽用來毀尸滅跡的下家吧?
通通都沒有出現(xiàn)。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包括鬼火幾人在內(nèi),六個穿著保安服的玩家卻當(dāng)即露出欣喜的神色。
“什么也沒發(fā)生, 別慌。”秦非掰過林業(yè)的肩膀, 帶著他向羊肉粉店外走去。半小時前,黎明小隊全員輪番上陣,試圖與孔思明搭訕失敗。江同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轉(zhuǎn)念一想,忽然了悟:
剪刀石頭布,這游戲又不是老虎多喊幾個人圍觀就能讓里面的人贏的。在秦非的鮮血涂抹在祭壇表面的那一刻起,祂便感受到了。“那條路……”
現(xiàn)在是9:15,店面里的食客早就已經(jīng)全部離開。他馬上就要將柜門拉開。
剛才射擊攤上發(fā)生的那些事,一旦傳入蝴蝶耳中,極有可能會讓他猜到些什么。他為了維系秦非在彌羊面前菲菲公主的封號, 連一直以來習(xí)慣的稱呼都給改了。彌羊人都有點恍惚了, 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臉。
看起來像是人類聚居地,但玩家們對此都并不抱多大期望。
應(yīng)或手上的骨頭都快被秦非捏碎了, 這人看起來細胳膊細腿,沒想到力氣還挺大。
不知為何,刀片嵌入血肉的聲音格外清晰地傳來。聞人黎明嘆息道:“既然他是受傷才引來的怪物攻擊,那今晚之后我們多加小心,應(yīng)該不會再有危險。”蝴蝶站在傀儡身后,聞言不置可否。
誰能想到呢,這么快他就升到A級了!——至于看不見這棟樓什么的。
怎么這扇門好像是深棕色的?人家花一分鐘贏了15顆球,他們花20分鐘贏了一顆球。有病吧,為什么那么多鬼全他媽追著他跑!!
秦非又敲了敲別的樹。
作者感言
如果不帶秦非,他大有其他更輕松便捷的方法通過。但身后跟了個拖油瓶,可憐的盜賊不得不勞心勞力,像個原始人一樣一路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