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牛逼呀。”
最終鬼火還是成功進入告解廳,為1-4號和7、8、15號各自多扣了一分。
或許副本為各個玩家分配角色時,在某種方面參考了他們每個人的天性。而不是一座監(jiān)獄。柜子外面,鬼火異乎尋常地尷尬。
每一個有玩家參與對抗賽的大廳正中位置,都冉冉升起了一塊泛著燦金色光芒的嶄新光幕。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想到是你殺了那個人。然后。
話音落,秦非和三途同時眼眸一亮。雖然11號并沒有像6號那樣殺人,但他的意志顯然也不如6號堅定。其實談用自己也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他只是不愿面對事實。
而后快速將視線轉(zhuǎn)開。秦非抿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你別管。”
“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這不是E級副本嗎?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
說不定只是有個變態(tài)狂,在殺人分完尸后故意把尸塊藏在了早餐鋪的食材里,為的就是滿足他無聊的癖好。3號的計謀,就是光明正大地敲開秦非的門。
一旦玩家人數(shù)下降到6人以下,村祭活動便無法正常進行。
秦非一口應(yīng)下:“沒問題。”
雙馬尾再懶得多說一句,甩甩頭發(fā),看也不再多看宋天一眼。“砰——”
副本正在告誡玩家,不要隨意出手。
5號如此掏心掏肺的一番直白言論,立即打動了一批剛剛才在心中泛起波瀾的玩家。修女梗著脖子,強撐著姿態(tài),依舊高高在上。嗒、嗒。
一群新人沒有一個敢冒頭說話,最后,還是那個雙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淚,細聲細氣地問道。神父說,醫(yī)生經(jīng)常不在教堂。
所以秦非問出了那個問題。十萬火急之中,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
三途走進餐廳,繞著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向門口眾人搖了搖頭:“沒有。”
“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談永頭腦發(fā)脹,耳邊此起彼伏的嘈雜聲逐漸匯聚成嗡嗡的轟鳴,他的大腦混沌一片,整個人像是被泡在一桶滾開的沸水中那般焦躁不安。
眾人低垂著眉眼,小心翼翼地進屋,偷偷打量著屋中的擺設(shè)。他學(xué)著秦非,模棱兩可地敷衍道:“回頭你們就知道了。”他們站在走廊當(dāng)中,像是一環(huán)環(huán)靶子正中備受矚目的靶心,數(shù)道警覺而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將他們團團包裹。
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dāng)即臉色大變。秦非嘆了口氣。
這種和怪物硬碰硬的關(guān)頭,若是在高階副本中出現(xiàn),那必然是十分精彩的畫面,玩家們會拿出他們壓箱底的絕活和怪物對抗。
神父沉下聲:“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所有秦非曾見過的其他醫(yī)生一樣, 鳥嘴醫(yī)生寫起字來也頗有種六親不認的架勢, 好在秦非辨識筆跡自有一套方法, 再自上而下將第一頁筆記掃視一遍后, 他大概梳理清楚了醫(yī)生的運筆邏輯。前陣子他在給一戶人家做法事時翻了車,翻了個十分淺顯的忌諱,被人當(dāng)場戳穿。
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wěn)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他抬起頭,直勾勾地望向玩家們的眼睛。
他的眼前浮現(xiàn)出那個村民說話時臉上怪異的笑,和口中那兩排被煙熏得焦黑變形的牙齒。蝴蝶瞬間神色大駭!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
“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
他用了最笨的辦法,但他以為這是唯一的辦法。
秦非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
笨蛋蕭霄于是又一次被眼前之人的皮相所迷惑,直接忘了他不久前才做過的各種缺德事,傻乎乎地點頭:“哦哦好!”
作者感言
純情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