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秦非提完問題后, 便再無人開口。蕭霄見此忙跟了上去, 也顧不上多問:“可以可以,我當然可以, 走,我們馬上就走!”
沒有人說話,什么也沒有。他只需要裝作被嚇到的樣子,尖叫一聲,動作足夠快地沖到玄關外面去就可以了。……
“不要和他們說話。”咚!咚!咚!
“要把副本怪物帶走,就只能是簽訂主從契約了吧。”緊接著,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熒光倒計時。
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凌娜迅速遠離了刀疤,虛倚在墻邊大口大口喘著氣。
和他有著相同困擾的只有蕭霄。
秦非雖然靠哄騙得到了黛拉修女的好感,但一個NPC薄弱的好感度,與副本的邏輯規則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論的。
正在直播的光幕中心,衣衫襤褸的青年渾身一片狼藉,幾乎就要成了個血人。
“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
這下蕭霄就算是頭驢,也該明白過來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勁了。
“切。”有靈體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秦非看到那堵墻似乎輕輕地蠕動了一下。冷靜!冷靜!
“可是可是!主播望著人的樣子實在是很真誠啊,說話又好聽,是我我也會被騙到!”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寫和咨詢上。
有人埋怨地看了1號一眼。尊敬的主,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好端端一個大活人,就不見了?秦非瞥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風格與臥室十分適配的藍白格紋睡衣。
話音戛然而止。秦非身后,其他玩家看得瞠目結舌。
“走快點,不要留在這里!!”要是這么想能讓你覺得比較高興的話,那也隨你。……
但秦非竟然覺得,這段時間,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邊緣的那兩天兩夜加起來,還要讓人心累。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
“噠。”
“你和祂是什么關系?!”撒旦的嘴唇顫抖著。它幾乎要按捺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
觀眾:麻了,單走一個6。
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秦非忽然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很久沒看見導游了?”“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鬼嬰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可怪就怪在這里。0號囚徒的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
就連他們都沒能成功完成的事。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
他們終于停了。
“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女鬼眨了眨眼,漂亮的鳳眸中忽然有血珠滾落。濃郁的皮肉焦香飄散在空氣中,女玩家們失聲尖叫,連滾帶爬地后退。
npc沒有抬頭,但長久以來和人的情緒打交道的敏銳度正在告訴秦非,眼前這個npc的心情現在可以說是十分不好。“14點,到了!”所以……
黃袍鬼很快又卷起一個人,這一次,他沒有再將人摔到地上,而是直接收緊佛塵。
他的左手端著一盞油燈,光線就是那油燈散發出來的。秦非半跪在地。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
刀疤面無表情,既不看蕭霄,也不應和,像是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見蕭霄一臉抓心撓肺的模樣,秦非終于正了神色。
作者感言
獾長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