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娜自從看過規則后就一直在廂房里四處亂翻,終于在角落找到了一些紙筆,這才解放了幾人手舞足蹈的雙臂。
徐陽舒說完這些話后就郁郁寡歡地縮回了棺材里。
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新人中沒人敢再說什么,三名老玩家則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冷眼旁觀。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
怎么回事……?徐陽舒懷抱著僅存的希望,望著面前這個他剛才還覺得是個天使的人:“我說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一起跟去?”
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那座迷宮很復雜,在你之前并沒有任何人嘗試過進入那里。”有玩家搓著手說:“我們進去等。”
穿過F級生活區后,出現在眼前的街道明亮而開闊,和方才那難民營般的地方簡直狀若兩個世界。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他們是次一級的。
那二十四名抬棺人圍攏上來,對著黑布背后的棺材吟誦著什么。
秦非臉上笑意加深:“行。”不動。
即使好脾氣如孫守義,此時此刻也已經氣到快要罵娘了。攪了攪,又把充斥著腥臭氣味的粘液涂抹在秦非的臉上。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
守陰村地處湘西,是一個有著百余年歷史的古老村落。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
因為看不懂,所以才會想要喊來其他玩家,讓他人幫助解惑。
每個副本中都存在著一個污染源,他可能是一朵花,一棵樹,一個人,甚至一段記憶。如果真是純粹的競速賽,比兩邊哪一邊抓鬼抓的更多,先下手為強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如果直接動手,萬一等他們進入里世界后,又出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你——”“那是什么東西?”
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有的高階觀眾甚至會將自己身上全部掛滿,走起路來叮鈴桄榔地,像顆圣誕樹一樣,以此來彰顯自己不同尋常的身份地位。
這他媽居然是一個人的天賦技能。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
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
又是這樣。
再看看這。
它的神色緊繃,口中不斷喃喃道:“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會是這個副本……主播死定了啊……”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徐陽舒……是誰來著?他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
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孫守義站在凌娜與蕭霄身側,和林業一起靜靜望著秦非,似是等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次直播前,他也難得一見地狠心揮霍了一次,換來了一條副本線索。
作為一個為合格的信徒準備的完美的臥室,房間的書桌上紙筆具全。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什么變態多啊,什么好嚇人啊。
系統:“……”
秦非掉頭走了沒幾步,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緊接著,一個村民打扮的npc從走廊后面的雜草從中鉆了出來。輕輕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最顯要的表現便是,他頭頂的好感度條在一瞬間上升到了75%。
三途皺著眉頭說道。看上去十分刺眼,在這個溫馨潔凈的房間中更顯得尤為醒目。秦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頭對蕭霄三人道:“跟我來。”
看上去纖細的白色細線此刻卻變得無比柔韌,被卷在其中的npc發出慘叫,身體像是支離破碎的玩偶般寸寸崩裂開來,鮮血滴滴答答,如絲線般滴落。【抓鬼任務已開啟。】
在墜落到地面之前,秦非心中有且僅有一個念頭:那些尸鬼們在遇到擋路的石碑時,似乎時不時便會表現出忌憚的姿態來。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
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正常。
作者感言
而在這場副本中,因為秦非這個逆天的存在,大家對密林追捕規則至今仍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