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皮笑肉不笑:“其實你沒什么好怕的。”
A級玩家作為金字塔尖端的存在,擁有的特權數(shù)之不盡。耳后的皮膚像是被羽毛擦蹭而過,秦非蜷了蜷手指。
“TMD,老子差點被憋死在這個石膏殼子里。”青年皺了皺眉,琥珀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很快消散,不留痕跡。事實上,就連1~300的數(shù)字,他都有點數(shù)不明白了。
“好了。”薛驚奇盯著三途和鬼火看了又看,最終選擇息事寧人。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線索隱瞞了起來,沒有一個人當眾提起。
莫名其妙多了一重公主身份的秦非,依舊需要履行他身為王明明的責任與義務。林業(yè)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瞬,原本空蕩蕩的街道上突然出現(xiàn)許許多多人影。基于他主動放棄了參賽,副會長便給他安排了一項任務:
——并且不是什么好事。秦非今天早上從房間里出來后,就一直和應或頭對頭嘀嘀咕咕。所有人都愣了。
他們剛醒來時檢查過四周,視線所及的范圍內(nèi)沒有其他玩家存在。秦非一臉坦然地望著自己親愛的爸爸媽媽:“今天是我16歲的生日啊,你們忘了嗎,爸爸媽媽?”
三途搖搖頭:“沒有。他一直嚷嚷著他要殺了我,除了這句話以外,他什么也沒說。”
那本筆記本上的污染太嚴重了, 他不得不在簡單翻閱后將它存放在了隨身空間里。“現(xiàn)在,跟我走吧。”果不其然,船工只掃了一眼床底,便大步流星地朝衣柜走來。
“但現(xiàn)在才挑明有點馬后炮了吧,而且先機優(yōu)勢都被對方占去了,我覺得生者陣營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誒。”直接將雪怪的頭從身體上撕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一邊。在砸掉這面鏡子之前,秦非必須要先做點什么。
“蛇”字險些就要脫口而出。推著小推車售賣瓜子零食飲料的服務員靈體嘴都笑歪了,繞著觀眾群一圈圈走個不停。
帶著米老鼠頭套的男人右手像是鐵鉗,緊緊箍住瓦倫老頭的手腕,從厚重寬大的頭套里發(fā)出一聲輕嗤,看起來就像邪.典電影里的反派角色。
他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徑直走到玄關邊換鞋:“爸爸媽媽你們先忙吧,我還要出去一下。”蕭霄呼吸一窒,下意識朝著某個方向望去,隨后雙眼瞬間睜大。
他好像越來越痛苦了,一邊壓抑地嘶吼著,一邊雙手捂臉,在雪地里打滾。
陶征獻寶般從隨身空間里掏出一個很大的鐵錘,交到秦非手中:“用這個。”看清秦非的那一瞬間,他原本不虞的表情瞬間被一種極度震驚的神態(tài)所取代。
那紅光沒再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小光幕中。青年臉上表情未變,唇畔的笑意更加深了幾許:
第三個拿到社區(qū)居民身份的玩家。直播畫面內(nèi)的玩家同樣也被嚇了一跳。
秦非已經(jīng)徹底習慣彌羊這副怪樣子,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沒事。”
我懷疑你在公報私仇并且我掌握了證據(jù)!
也許現(xiàn)在根本不是12號。
秦非不可能是閑得無聊才給他們講這個故事,他既然這么說,肯定就是——這就說明,托羅蒙德山的污染程度,遠沒有高到那種等級。
——很可惜,這些和玩家們都沒有什么關系。再浪費口舌又有何意義?“嗚……嗚嗚嗚嗚……”
彌羊自帶馬甲,進入副本以后就可以用自己的皮膚,從來沒去看過商城里全渠道皮膚的價格。那一張張被動物頭套遮掩了的臉上,紛紛露出驚懼的表情。
豬人不著痕跡地皺起眉頭。
“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說。”秦非無語地輕輕嘖了一聲,看向彌羊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非常稀罕的物件,“不需要這么……”“系統(tǒng)說‘有一個’,又沒說‘只有一個’。”應或道,“不然你怎么解釋那些尸體?”他甚至已經(jīng)不再執(zhí)著于將秦非做成傀儡。
這是一座和雪山的色調十分相近的村落。
副本都要結束了,還在想方設法為難玩家!
男玩家心有余悸地咂咂嘴,當女人還真是夠慘的。“臥槽!”
吵鬧并沒有因為薛驚奇的自告奮勇而休止,反而愈演愈烈。另一個則是高階玩家中的知名笑面虎,曾有人評價說, 就算泰山崩于眼前, 黑羽的副會長也不會因此而改變分毫微笑的弧度。“啪!”
“老婆:主要負責美麗,一絲多余的力氣也別想讓我出。”
作者感言
黑色的湖水上漂浮著一層灰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