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業幾人離開后,秦非也站了起來。不過他沒有離開炒肝店,而是轉身走向柜臺。
“出口!出口到底在哪里!”
幼兒園外面有一道近兩米高的圍墻,大門緊閉著。
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況且,“血腥瑪麗”是四個字,和規則中兩個字的空格也不相符。不等他迎上前去,秦非便率先一步向他走了過來:
鬼火默默退后,臉部肌肉閃過一絲奇異的扭曲。
蕭霄驀地睜大眼。這樣一來,白癡肯定就是他應該懺悔的罪了。
他走出囚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你就不怕你真的把自己的隊友殺了嗎!”
走到幼兒園門口時,所有人都已經渾身是汗。
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視線恰好與三人的其中之一相撞。洗衣服,晾曬衣物,掃地,交談,就像這滿地赤紅色的巨目完全不存在一般。
如此規律,顯然不會是巧合。老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故作神秘,他干裂的嘴唇扭曲出難看的弧度:“過幾天,你們就都知道了。”那棟樓一共只有四層,上下樓使用的都是那種非常老式的、在副本外的世界已被淘汰多年的外置樓梯。
捧著腦袋的僵尸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在屋內眾人密切的注視中,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剛才躺著的床邊。他的目光在老玩家們當中流連。秦非也不解釋:“怎么, 你不能去嗎?那我找別人——”
秦非也有可能有著比通關更重要的事要做。但好像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吧?就在他們離開活動區回到臥室后,這短短的一小時之內。
一雙手臂纏上了秦非的胳膊,緊接著,對方的半個身子都貼了上來,柔軟的觸感清晰可辨。
可現在!
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對于要怎樣處理這兩名失去理智的玩家,余下眾人抱有著不同的看法。
雖然導游也在車外面,但那是npc,不能當做正常人看待。有點不信邪,再摸兩下試試。
3號自己將自己的后路堵死,沒人會為他出頭。
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這個沒有明確回復的答案反而讓蕭霄徹底安心下來,因為秦非說這話時的邏輯看起來很清晰。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
可憐的少年對周遭情況一無所知,起初還叫了幾聲,待到看清身邊局勢,直接被嚇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只能瑟縮在那座小墓碑旁無助地發抖。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就連指甲蓋都是薄透瑩潤的粉白色。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身材寬闊的背影。
他們此行就是為了找徐家那本《馭鬼術》,按右邊僵尸的說法,《馭鬼術》十有八九就藏在這棟樓里,甚至就藏在這個房間。
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雖然大家都知道系統不可能會這么好心,等到真的進入副本后,玩家必定還是會受到一大堆規則的制約,被強行推著往前走。他突然開口說話了,和剛才那種針鋒相對的語氣截然不同,態度竟然異乎尋常的好。這種完全歐式的通靈游戲,顯然并不適用在守陰村這個中式傳統的副本環境下。
沒人聽清最后那幾個字。“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來的那個人?”……
“她說,指認成功,抓鬼環節已開啟。”
“你還有什么事嗎?”鬼女此刻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
啊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了呢???
有人用鐵鏈將他的手腳、腰、胸、腹、頭全部固定在了床板上,如今他整個人就像是和床合二為一了一樣,絲毫無法動彈。
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抓得亂成一團鳥窩。
作者感言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