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舒哪還敢問為什么,連連點頭, 恨不得把眼睛都閉上。艾拉在秦非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時就怔住了,等秦非將衣服抱在懷中拍打起來的時候,那雙一直潛藏著警惕的眸子終于閃亮起來。
……就說明不是那樣。
這東西雖然只有公會或小隊成員才能購買,但具體使用起來卻并沒有那么多限制,只要兩個玩家同時來到調度中心,一起按下按鈕就可以了。
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遠超于其他屋舍。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
鬼片和澀情片對于秦非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總之,他就當自己是個瞎子,對于一切都視而不見。那該怎么辦才好呢?他們遇到的那兩個囚徒,似乎有些太過于容易對付了。
“救救我啊啊啊啊!!”“你們不是以前看過這個本嗎,既然這人是個npc,那他以前出現過沒?”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
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撇去0號和那兩個構不成什么傷害的,剩下的也足足還有5個。秦非的反應很快。
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不必為我擔心,醫生。”他當了兩天舔狗才舔到20%多,掐個電話線居然一下子漲到75?
“嘻嘻——哈哈啊哈……”沒有人愿意在拼了七天命之后,卻折在這最后兩分鐘里,每個人都像是被打足了雞血般,“嘶……”秦非倒抽了一口涼氣。
觀眾們都快被秦非這鉆空子的能力給震驚了。……?
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
蕭霄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作為推動劇情前進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玩家,秦非在這一刻受到了史無前例的巨大關注,直播間觀眾人數暴增,直播面板角落數字翻飛,耳畔接連不斷響起系統提示,叮叮咚咚的積分聲幾乎將其他人的說話聲淹沒。
和玩家一樣,規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會待在告解廳里的……
它倒要看看, 一會兒被打臉的人是誰!昏暗的光線使得這里顯得格外陰森,廊道狹長而幽寂,祠堂的內部結構復雜,分岔路數之不盡,過道與過道錯綜地盤亙在一起,像一張張黏膩的蛛網。3號的罪孽是懶惰。
身量龐大的惡鬼在祠堂中左沖右突,所過之處鮮血四溢,痛哭慘叫之聲不絕于耳。撒旦滔滔不絕。
除了他們想到的那幾處,這個村里其實還有一個公共場所,本來就是用來擺放尸體的。良久,醫生輕輕嘆了口氣。
程松點頭:“當然。”按照這棟樓中的鬼魂密集程度,不難想象,若是沒有秦非剛才的急中生智,兩人如今將會面臨怎樣的滅頂之災。
所以說,這年頭沒點關系,還真沒法過日子了??
“現在互聯網和公共交通都那么發達,一般來說,不管想去什么深山老林,在網上都應該能搜到相應的訊息才對。”
青年眉眼含笑,溫溫柔柔地催促道,“別墨跡。”
這過于荒誕的一幕令秦非忽地明白過來。走廊兩側的墻面像是被火焰燒灼的蠟燭一般融化,陣陣鮮紅粘稠的血液如同巖漿般, 從血修女的腳下向四處蔓延。
兩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們在大巴車上第一眼看見秦非時,對方臉上那柔和而又鎮定的笑容。秦非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迷宮吞噬了他可憐的道長朋友。
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是林守英嗎?”林業問。至少今天,在這里。那個打扮奇怪的叫蝴蝶的玩家,是絕對逮不到他了。
“?他在說什么屁話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個臨時起意搶神父位置的決策,或許會給他帶來一些意料之外的利處。他的雙眼飛速在房間內部掃視。
你看我像是敢碰這玩意的樣子嗎???“沒勁沒勁, 散了散了。”身后,秦非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這只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彼此之間沒有多少默契與信任,卻被捆綁在一起同進同出,任何一個善于領隊的決策人見到此等情況,都會覺得,這絕非一個明智之舉。
“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作者感言
想到四樓的NPC向他們提出的要求,蝴蝶不由得皺起了他尊貴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