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愛你,媽媽陪著你……”這一切究竟是何緣故?秦非的呼吸驀地一窒。
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緊接著,黑漆木門被人推開,村長和導游出現在門外。
雖然他沒有回頭,但背后灼熱的視線如影隨形,令他全然無法忽略。有個玩家小心翼翼地舉起手道:“就算大家一起團餐,錢還是不太夠用,我們是不是應該在社區里找點來錢的方法?”說話間,他已拉著蕭霄鉆進了門里。
畢竟對于大多數玩家來說,帶走一個神秘的、連系統都想要奪回的NPC,比起多拿一半往后還能得到的積分來說,肯定要有吸引力的多。
小秦被蝴蝶通緝了這件事,暗火玩家確實不太關心。“我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只要一看到主播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覺得渾身發毛。”
規則并沒有說他只能為玩家懺悔。
秦非終于做出一個決定。“你看,就像這樣。”蕭霄將機器左右的兩個按鈕指給秦非看,“我們兩個一起按下去就行了。”
休息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半個月如流水般眨眼而逝。秦非微笑著道:“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衣袍,背后長著長長的羽翼,舒展開時,像是能將整個世界都擁抱其中。
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嗯。”刀疤不情不愿地開口應了一聲。
怪不得當時那幾人根本沒有多詢問他人就自顧自地出發了。總而言之,秦非認為,系統在規則說明里玩了一些小小的文字游戲。
身后傳來刀疤命令聲:“進去看看。”三途和鬼火聽見這話,同時不動聲色地嘴角發抽。要么,那個多出來的玩家根本不在這里。
那再怎么說也是老徐家的東西,拿了他的東西,總要給他點好處才是。他身上的束縛帶早已盡數松脫在地,秦非半撐著身體坐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口:
莫名其妙地被注入了一股勇氣,林業學著秦非那樣舀起一勺塞進嘴里。
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他早就推斷出告密可以換積分,于是他故意撇開其他玩家,獨自來到告解廳,卻又留出破綻,讓他們發現。若不是他們不管不顧地打開了義莊大門,他們這些原本呆在義莊里的人也不會跟著外面的人一起倒霉。
完全沒有地方可躲。失魂落魄的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
……
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他是在重復神父在里世界時對他說過的話。
不會被氣哭了吧……?
很可能就是有鬼。
那么,他們又應該以怎樣的方式去尋找那些外出的其他尸體呢?
系統沒有再給秦非手中那捧苔蘚眼球切特寫鏡頭。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非常滿意。鏡中無人應答。
他的身旁站了幾個和他看起來一樣茫然又無措的人。他呆呆地看著秦非穿上了那身神圣莊嚴的衣袍,將十字架懸掛在胸前。
難道他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好色的人嗎???還好僵尸的掉血速度比起他們還是正常人時慢了不少,否則,就他們如今這戰斗力,早就死了一千八百回了。弄傷他自己,真的可以引來鳥嘴醫生嗎?
副本已經開始整整一天了,秦非卻完全無法將自己手中掌握的線索連貫起來。
三途若有所思:“那另一種思路呢?”最簡便的方法,就是擾亂他的思維。
字跡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清晰,最后幾個感嘆號幾乎力透紙背。
秦非在回憶時發現,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見了年輕時候的村長和上午那個差點被他們氣炸的npc老人。他倒是并不害怕0號囚徒這張堪稱駭人的臉,但對方身上實在太臟。三天前在F級新人大廳曾有過的盛況,此刻再度復現。
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進行。但。
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不知不覺間卷入了奇怪話題的秦非,此刻的處境卻絕對算不上輕松。
作者感言
當然也就沒能帶觀眾們參觀外面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