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是我殺的。”
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秦非被蝴蝶公會通緝了。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不愧是好朋友,待遇就是不一樣。
一圈一圈纏繞著,向外拉扯。
說著轉身向秦非走來。這個NPC一開口,便徹底將玩家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當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
怪不得三途要先來告解廳。沒拉開。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
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之前在告解廳里,三途連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所有分數全都由鬼火一個人拿了。那是——
可現在呢?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秦非一手扶著墻壁, 另一只手靜靜垂落在身側,閑庭信步地朝著前方走去。
而之后給6號幫忙,則是因為他異想天開,覺得他們反正也要失敗,他還不如干脆反水投靠6號。
“你怎么知道的?現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秦非猛地轉過身,身后卻只余下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
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他的神色松動了些許,點點頭:“沒別的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語畢, 他面對帶緊張地望向幾人。“唔。”秦非明白了。大約是人變傻了之后心也變得比較大,一旁,蕭霄半點也沒有覺得緊張。
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這很難講。
8號思來想去,他手中唯一的底牌就是他的天賦技能。他的命是秦非救回來的,他不能也沒有權利隨意浪費。
秦非什么也沒有聽到。
“誰知道呢。”秦非輕描淡寫地開口,起身走到義莊門邊。“我要把他加入我的關注列表!”它的手和腳都用來走路了,嘴里叼了一個什么東西,小小的,看不太清楚。
刀疤面目猙獰地步步逼近,蕭霄坐在秦非身側,緊張得坐立不安,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腎上腺素急速飆升。勝利近在咫尺!就。
就還……挺仁慈?令人完全難以擺脫,不自覺地便向他靠攏過去。
三途搖了搖頭:“我只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但我也不太確定這是不是那個人。”剛進副本時,系統曾經播報過一段旅客須知,告訴玩家們,接下來的15天他們都將在狼人社區度過,社區內包住不包吃,每個旅客身上有50元旅費。“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
“一旦和他搭話,心智不堅定的人不超過三句就會被他帶跑偏了。”
總之,他死了。騙取信任第二步,提供滿足。
當時,越來越濃郁的黑氣在整片亂葬崗環繞,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總而言之,他被困在了這里。神父并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肉,他就像是一頭藏在黑暗中的野獸,驚擾得蘭姆日夜不得安寧。
談永的雙腿酸軟無力,想起身逃跑卻又完全使不上勁, 他手腳并用地在地面上刮蹭著,口中是因過分恐懼而變得不成腔調的哭喊聲。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
看著棺材內一秒入睡的青年,孫守義嘴角抽搐。
就算沒實力直接上,他也可以陰死別人。這對他來說大概就跟呼吸和眨眼睛一樣簡單容易。
漆黑一片的走廊上,3號貓著腰緊貼墻壁,像一只在黑暗中游走的老鼠,緩慢地逼近12號房。
它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旁邊的其他觀眾聽到,距離它最近的靈體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什么?你什么意思?”
作者感言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