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一戶人家找上門來尋求他的幫助,說是自家兒子前幾日過世,尸體擺在停尸房中卻不翼而飛。不符合,他就和程松沒有了半半毛錢關系,程松不會費力去幫他任何一丁點
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
“他是鬼!他是鬼!”他一直不停重復這句話。緊接著,她以一種近乎同歸于盡的決絕姿態,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猛地將刀疤推到了祭臺下!
但是對于鏡頭那邊的觀眾來說,那會不會相當于一場美食直播?“如果我們成功毀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這個村子也會一起被毀掉嗎?”不少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此時的祭臺早已擠滿了人。他全然不顧自身形象地猛揮板磚,直到生前的另一人完全失去生息。
蕭霄頓時擔憂起秦非的處境, 著急忙慌地離開囚室,沖進了迷宮游廊里。
“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這樣的情況,秦非以前無論是在警局還是在居委會,隔三差五就能遇見幾回。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
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因為越是臨近污染源,周圍污染的程度也就越大,哪怕僅僅看上一眼,san值都有可能瞬間清零。
難道他在這個副本中,是什么天選之子嗎?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眼下不過晚上八九點鐘,若是要去墳場,時間倒是非常寬裕。
他學著秦非,模棱兩可地敷衍道:“回頭你們就知道了。”原地走了幾步,將靠枕猛的推向貓眼。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
即便如此,很大一部分程松的老粉還是沒有放棄他,即使直播高光大多數都匯聚在了秦非那群玩家身上,他們依舊時刻關注著程松的動態。石像,活過來了。
而真正的污染源。秦非卻像個沒事人一般,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似的,用右手食指沾了自己的血,一個一個點按在其他玩家的額頭上。
蕭霄憂心忡忡,秦非聞言卻沒什么反應,他抬頭向蕭霄笑了笑,笑容甚至有點乖巧:“好的。”雖然導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上。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
秦非話音落下,鬼女皮笑肉不笑地望了過來。
蕭霄整個人瞬間美滋滋的。
蕭霄:“?”看上去就像一個正在逃亡的落難公主一樣,雖然狼狽,卻依舊難掩其光輝。秦非:“嗯。”
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雖然秦非此前從未經歷過結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銳的直覺依舊讓他在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異常。
鬼火:“?”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年老村民似有深意的囈語。“完蛋了,完蛋了。”秦非一怔。
“既然拜托我幫忙,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好處?”嗯,就是這樣。
蕭霄在腦海中細細搜刮著自己進副本以后做的惡,思來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沒想到。
最后十秒!秦非用余光瞥見了,但并沒有當一回事。
秦非點了點頭。也忘不了,他曾親眼見過,有玩家前一秒剛與人達成盟約,卻在下一瞬間拔刀相向。
修女揮動手臂,指示兩個看守上前,駕著6號的胳肢窩將他往自己的牢房內驅趕。老爺子瞥了程松一眼,沒理他。
其實秦非也才剛到幼兒園不久。小鬼……不就在這里嗎?和秦非隨身空間里的那根小鋼管比起來,這根鐵棍的體格簡直就是它的祖爺爺。
他是想問秦非,是如何預測到剛才那出險情的。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好了,他最后的疑惑也被消解了。
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冰的河面,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裂痕如蛛網般蔓延。
秦非若有所思。“啊不不不!這說的是什么話。”徐陽舒雙手狂擺,“怎么可能,我絕對沒這意思。”耳畔的空氣寂靜, 唯有系統提示音叮叮咚咚不斷響起。
作者感言
“就是這樣。”徐陽舒說完,又打了個哆嗦,“然后我就、我就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