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動了嗎?”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他明明就很害怕。
原因在哪里?邏輯又在哪里?
果然,那聲音立即便應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譬如他身上為什么會有污染源的氣息?
破爛的鐵架床、廢棄的桌椅和刑具散落各處,墻面上、地面上,到處都是或深或淺的污漬。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他拍拍胸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而秦非的話,無疑是給眾人提供了另一條思路。
迷宮般的布局并非全無章法,而是存在著某種規律。這羅盤是個好東西,所謂的“優質線索”,是副本利用其他玩家的歷史通關流程測算出來的,副本開啟過的次數越多,測算概率就越準確。蕭霄愁眉苦臉:“你不懂。”
光幕背后,觀眾們對此一幕議論紛紛。但是,作為一個進副本前不久還在進行國旗下講話的三好學生,他在F區看見一個清潔阿姨被人欺負時,忍不住上前幫了幾句腔。
12號為什么讓10號把資料交給三途?再用力,還是沒拉開。
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對呀, 看一分鐘就要噴出十句話,你先閉上你的嘴吧!”
不知道今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紅方想知道白方的信息,白方同樣也想知道紅方的。
在秦非的視角下,老人頭頂的紅色文字內容在下一瞬間猝然改變。青年一手拿著沾血的鋼管,一手拿著沾血的板磚,臉上身上都是飛濺而上的血跡。
三聲播報接連響起,秦非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這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不要……不要過來啊!
心里憋屈得要死,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又不能說什么。……
距離他進入迷宮已經過去近四十分鐘。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但若是眼前這人真的信了她的話,她的勝率可就直接升到了100%。
三途凝眸沉思。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這四個字,看起來就很瘆人。
鬼火被噎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了。B.捉迷藏
四肢像是被沉重的水泥灌滿,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剝離成了兩半,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
三途一愣:“什么意思?”其他玩家都不見了,秦非并不清楚他們是各自去到了不同的門內世界,還是進入了同一扇門后,被投放到了不同的位置。
有什么問題嗎?能夠在那短暫的零點零幾秒之內,完成如此邏輯嚴密,而又迅捷無比的推算。三十秒過去了。
“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秦非問:“你還記不記得, 圣嬰院來訪守則的第六和第七條?”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屋里沒有點燈,本就微弱的光線像是被什么東西隔絕在了樓外似的。
秦非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和而堅定:“我一定要去。”之前在告解廳里,三途連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所有分數全都由鬼火一個人拿了。可蕭霄卻依舊神色復雜,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放松下來。
他們根本,就是不想讓其他人一起去吧?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好在,不知是不是因為變成了活尸后身上的氣息變了,這一回,林守英倒是沒有只盯著秦非一個打。
“那我現在就起來。”黛拉修女嗤笑了一下:“那你是異性戀?”
“不過。”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