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覺得,菲菲身上肯定藏了點什么。王明明的爸爸:“早去早回,兒子。”很可惜,現在的蕭霄才剛覺醒天賦不久,他和他的天賦技能還處得不是很熟。
烏蒙盯著秦非,一臉古怪。江同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下一刻,他忽然看見身邊有道黑影一閃。
有些房間允許多人游戲,而有些房間則在有一名玩家進入后就緊緊關上了門。
他丟掉油漆刷,轉而從塑料袋里掏出一只畫水粉畫用的筆,蘸著黑色油漆,在牌子上寫下大大三個數字。
可現在,看貓咪的樣子,似乎又不太像。秦非豎起食指,抵在嘴唇前,不輕不重地出聲道。NPC的口鼻突起,手背上有灰色絨毛,身后長著細長的尾巴。
時間還早,下午才剛補過覺,現在大家都不困,也并不敢在陌生的地圖中睡覺,玩家們沒做幾分鐘就三三兩兩地分散開。更別提它竟然還有著人物簡介卡。但偏偏就是秦非。
空氣冰涼,泛著隱約可以嗅到的血腥氣。又失敗了。
雖然有點遺憾,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向來是很好說話的。
這個在玩家們口中會帶來無盡恐怖的、不可名狀的怪物。而是站在走廊上,虛虛望向前方:“出來吧。”秦非微笑著望向站在門后的夫妻NPC,同時眼角余光不著痕跡地望向身后電梯旁的拐角。
聞人黎明不算大的眼睛睜得滾圓:“你該不會是……?”在這里他又重復了一遍先前的動作,片刻過后,他轉身道:“房間里沒人。”雖然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但實際上現在時間還早,幾人根本睡不著。
上一次來密林里時,秦非在密林中還看到過一些奇怪的紅光,剛才他一直在試圖尋找,卻什么也沒有找到。
其實豬人手上是沒有實質性證據的,只是不知道,那兩個玩家能不能明白這一點,并且扛住這關。眨眼過后,黑發青年變成了一個面容略顯僵硬的中年女人。豬人顯然還記得這個200只動物中唯一的貓咪,他對秦非的印象很是不錯,舉起手中的盤子,向秦非點頭示意。
人比人氣死人。
假如這個別人是運氣最好,被投放到距離終點最近的彌羊,那就是三倍甚至四倍。
三途點頭:“也可能是技能。”
而路口左側,那隔著重重墻壁將秦非盯上的玩家,也終于露了面。A級大廳就連逢年過節都少有如此熱鬧的場面。秦非閉了閉眼,沉著臉將手機遞過去。
【玩家意識載入中——】
……這牢里還有第三個人嗎?背后拱門上所有的氣球同時升空。靈體們驚疑萬分,不斷交談著,說得口干舌燥。
假如說在場玩家中,真的有誰有著化身為狼的可能。看樣子, 他昨晚不在家的時候,爸爸媽媽又去哪里進了點“貨”。一下。
什么也沒有。黎明小隊站在邊緣,看上去還算平靜,岑叁鴉和開膛手杰克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現在彌羊一顆老母親的心全數撲在菲菲公主身上,他敢打包票,就算這個副本中所有人都背棄了那個青年,自己也做不出任何傷害他的事來。原來她只是在自己嚇自己。秦非剛才描述得很細致,應或幾乎能夠想象到刁明面部扭曲猙獰的模樣。
也就是說,假如這間玩具房現在把秦非放出去,從秦非推開門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起,身后的房間門就會消失,外面的走廊也會恢復如常。他很激動, 聲音有些尖利, 秦非將手機遞給孔思明,他接過后在相冊中翻翻找找, 最后定格在了秦非曾經留意過的那張老照片上。
直到幾人如同一排雨后新長出的蘑菇般陰暗地蹲在灌木叢里,鬼火依舊一臉恍惚。那雙無波的湛藍色眼眸對準秦非的臉,潛藏著暗流的黑色海水波動越發分明。是深坑下有東西正在窺視他們!
只有排行榜上那兩個變得灰暗的名字,依然記錄著他們的存在。鬼嬰在其他玩家眼中是隱身的,但光幕那頭的觀眾卻可以看見它。
10分鐘轉瞬即逝,房間內,始終保持跪坐姿勢不變的NPC倏忽間抬起頭。
不遠處,開膛手杰克還在半死不活地朝這邊爬。不遠處的小路上,數不清的怪物正迎面向這邊沖來!這個手機是孔思明的,在秦非離開不久后孔思明從衣服內袋里將這手機取了出來。
與應或的迷茫不知所措不同,秦非的神態依舊平和, 垂落身側的手姿勢放松, 冷白的皮膚下并不見因恐懼或緊張而激起的潮紅。“所以肉泥是干什么用的?莫非是船上的NPC自己要吃?”
“好呀。”秦非完全沒有意見,“那我去那邊。”“那個小櫻到底藏在哪里???”薛驚奇是因為他才受傷的,隊伍里有一些隊長死忠黨,譬如那個扎雙馬尾的女生,已經對他投來了極度不滿的目光。
直播間里的觀眾:“噗。”沒有。豬人頓了頓,在這里賣了個關子。
這出血量遠非剛才的擦傷所能比擬,在見血的一瞬間,秦非從面前的祭壇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引力,他的手掌幾乎不聽使喚地覆蓋上了祭壇表面。
作者感言
當時秦非中午下班,剛走出小區居委會的大門,正在思索午飯應該吃點什么,一輛白色面包車卻忽然如同發瘋般向他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