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
那時趕尸一脈已經沒落下來,林守英為了不埋沒祖上的基業,憑一人之力,苦苦支撐著整座村子繼續維系正常運轉。“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而血修女沒有半分猶豫,面對這一切,她們連腳步都沒停頓,一副完全沒將蕭霄放在眼里的樣子,繼續追著秦非跑。
直到影片結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
“進。”秦非對著門那頭道。鬼女漫不經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言。
蕭霄點點頭。
不能隨意透露給秦非這個外人。……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
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的鬼嬰,給秦非帶來的東西是一截哨子。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很容易就能發現墻壁的不對勁之處,而后填上第3條規則的空。
然而,就在他落筆的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很高興見到你們,純潔的圣嬰們。”
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那個向將他沖過來的年輕男人,哦,那是那個神父的同伴!他們曾一起來到過地牢里,0號囚徒絕不會認錯。等到再醒來時,那股束縛著他的力道終于消失,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也已完全退去。
這11號是發病了吧,病的可真是不輕啊。但,就憑對面那刻意偽裝自己的行事風格來看,即使他看穿了一切,也極大概率不會將這信息公諸于眾。實木棺蓋發出悶響,驚得門口圍觀的其他玩家齊齊一凜。
蕭霄搖頭:“沒有啊。”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
他們走過長長的山路,來到河邊。如果是這樣,在那對夫妻看向鏡子時,系統的障眼法,又能否將鏡子中的畫面一同改變?鏡子碎了。
導游依舊沒有出現,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向村口行去。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
最后這趕尸人也的確憑著這套法術,將老兩口兒子的尸體從冥界帶回了人間。手指下戳碰到的表面凹凸不平,有著細細的劃痕。“他怎么就看上……了呢。”秦非抿唇,纖長的睫毛不解地撲閃著,俊秀的臉上寫滿疑惑。
程松像是渾然未覺:“怎么樣?”他的眸子是淺而澄澈的琥珀色,認真凝視著你時溫和得不像話,光是坐在那里,渾身便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親和力。
秦非的雙眼驟然雪亮。我艸TMD。
“是在開嘲諷吧……”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他笑了笑,語氣平靜溫和地陳述道:“2號死后我沒有拿到積分。”
鬼火被秦非說得慚愧萬分。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
外面那家伙走得實在有夠慢的,他那么好的耐心都快要不耐煩了。
快了,就快了!
秦非若有所思。可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3號不難對付,不用擔心,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是導游的失職。蕭霄一愣:“去哪兒?”
據蕭霄說,鬼火那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到處問別人“黃毛”是什么意思,問了一輪后終于得到答案,自此一蹶不振,連著幾天都沒什么精神。
還有什么,是能夠成功打動一位母親的?三則是王家家規上明令禁止的,王明明不允許去到的二樓。“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
“這主播看起來有點傻。”……女鬼涂著鮮紅唇脂的嘴角咧開一抹陰慘慘的笑,眨眼間,整個人的形象便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對付僵尸的法子還有很多。“這里看起來怎么陰森森的。”蕭霄肩膀微縮,四下打量著周圍環境,壓低聲音道。同樣,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房中的報紙和書籍內都殘缺了一部分文字、為什么蘭姆所沒有踏足的地方都是空白的。
A.丟手絹秦非十分無辜地望了回去,抬手摸了摸鼻尖。
作者感言
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