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第二天早上,他還詢問了幾個住在附近的村民,但他們好像都沒有聽過這個傳說。
秦非沉默下來,認(rèn)認(rèn)真真繼續(xù)吃早飯。“樓?”他總覺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對,卻又找不出原因,只有飄渺而難以捕捉的第六感不斷在腦海中發(fā)出詢問:
“哥,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么晦氣的話!”林業(yè)忍不住吐槽。
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才能令金牌雇傭兵忌憚至此?
正如亞莉安所想的那樣,當(dāng)她替秦非辦完所有手續(xù)、向他提出那個請求以后,秦非毫不猶豫便答應(yīng)了。
六名玩家頹然圍在通風(fēng)口旁。就是那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與有榮焉。
“滾進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黑色的門比較好看,就給咱們家簡單裝修了一下。”比起僅僅是生銹了的正面,路牌背面的狀況要糟糕許多。
“沒事。”秦非并沒有特別遺憾這次與線索擦肩而過。這怎么可能呢?!兩人試圖從地圖上尋找出神廟的所在位置,以及他們今天迷路的原因。
走錯了?他好像受到過很大的刺激,記憶混亂不清,半撐著地面強坐起來,一手揉按著太陽穴。另一部分玩家則小心翼翼地挨著墻根站起身來。
以那幾家人的視角,假如幼兒園出過起火、來警察之類的事,他們絕不可能毫無知覺。
而是因為鬼火和林業(yè)縮小了。
當(dāng)秦非來到第三排雕塑面前時,他發(fā)現(xiàn)第三排中混雜了一個臉上被畫過紅叉的家伙。聞人黎明一招臭棋,直接導(dǎo)致了孔思明驚弓之鳥的癥狀超級加倍。“開膛手杰克。”反正副本快要結(jié)束,規(guī)則也早已被破解,彌羊干脆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
秦非微微一笑:“在音樂節(jié)上開火車,就是他們這樣的。”
家門口的公園假山上,怎么可能隨便出現(xiàn)尸體呢?他的手指有差不多一半都嵌進眼眶,丁立越發(fā)心驚肉跳,生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的眼珠摳出來,甩在雪地上。
等到五個支線地圖都打卡完畢,一切就都會水到渠成。秦非打開孔思明的手機看了一眼:“下午三點半。”
那雙清亮如常的琥珀色眼眸中, 竟然還流露出些許興味來, 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表演似的。
他想從中找到一些東西。
他轉(zhuǎn)過身, 那少年正眼巴巴地望著他。
秦非懶得多說,不過見老虎實在好奇得難受,還是大發(fā)慈悲地提點了一句。
秦非一個人沿著墻邊走,步伐緩慢,走走停停。
跟那幾張壁畫比起來,這塊石板上的畫就顯得有些過于抽象了。寬闊而人群簇?fù)淼募装迳希粭l警戒線將世界分割成了兩半。
如此特殊的一幕, 整個副本中只有秦非發(fā)現(xiàn)了。
致使登山隊成員慌不擇路地四處逃竄。在確定所有的游戲房都無法進入以后, 心里沒底的那部分玩家,開始在走廊上四處搭訕。
他必須不停地喝補血藥劑,才能勉強將生命值維系在合格線以上。副本既然設(shè)計了這些打卡地點,就一定不會將他們設(shè)置成是可有可無。
谷梁找了騶虎幫忙帶他下懸崖,距離兩人不遠(yuǎn)處,應(yīng)或背著NPC孔思明。烏蒙揮起長刀劈砍著飛蛾,無數(shù)飛蛾被擊落在地上,隨即又有更多,從四面八方飛過來。……
雖然不用自己動手,但谷梁在這段路上受到的驚嚇半點不比其他玩家少。“啊,不是,所以到底是什么苗頭??”
呂心瞳孔驟然一縮。玩家們疲憊不堪的身體突然重新被注入了活力,烏蒙像是撒歡的狗子一樣,一邊解著脖子上的繩結(jié),一邊興沖沖地向前方跑去。應(yīng)或有意聽聽秦非的意見:“怎么說?”
他走到黎明小隊那邊,烏蒙回頭看見他,苦笑了一下:“你來了。”她就知道,找準(zhǔn)一個潛力股提前抱大腿,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大好事!秦非卻搖了搖頭。
可在這里,萬一出現(xiàn)失誤。眾人望著刁明的尸體,神色各異。薛驚奇竟然也在榜單上,這令秦非有些驚訝。
在距離他們更近的傀儡玩家開口之后,便收回了視線,全心全意盯著面前的傀儡,將后頭的蝴蝶視若無物。
作者感言
“請各位待在各自的圈欄內(nèi),晚餐每只動物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