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摸著后腦勺道:“我們才剛通關第一個副本,身上也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可以表達謝意,秦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用得著我們兩個,隨時喊我們都可以!”
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
……時間一分一秒逼近凌晨。
那幾間相連的房子,從一開始就上著鎖。秦非很擔心,他最后會不會真的變成那種嘴歪眼斜、說話直掉口水樣子。
林業用鑰匙打開門,催促道:“咱們動作快點,從后街穿過去,那里人少。”不過這些都不關秦非的事,只要修女相信他,他的目的就達成了。那雙清澈水潤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卻盛滿了刀子般銳利的光,落在人臉上時,像是能將那表層的皮膚割裂開,看見他們心中最暗處潛藏著的想法。
諸如此類有關直播內容的討論,在秦非那頭早已被屏蔽得一干二凈。
他剛剛才從一場死亡危機中抽離,但他并沒有表露出半分緊張。“你會看清最真實的自己。”
他原本就沒想過會有其他玩家愿意同他們一起去村東,畢竟這直播可是切切實實會死人的。
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無比緊張。然而,下一秒,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丁零——”
“嘶……”秦非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個裝著山羊頭骨的黑色漆木盒子就那樣,當著兩人的面飛了出來。他的聲帶和大腦在經年累月中早已干涸風化,一遇到什么復雜的表述就卡殼。
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尊敬的傳教士先生,請問,您可以給我講一講您在旅途中的見聞嗎?”青年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神采奕奕,像個小太陽似的。
作為感謝的禮物,阿姨送了林業一把F區垃圾專用門的鑰匙。
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是在亂葬崗里,這些尸鬼更沒有聽他話的必要。秦非詫異地眨眨眼:“下午還有人出去過?”
少年的音色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可是我們已經打開了……”那東西大約幾厘米長,整體呈柱形,分三節,原本柔軟的表皮已經僵化,微微蜷曲著。
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至于秦非這場漁利具體要怎么收……蕭霄是一點也沒想出來。
分明就是14號的模樣。秦非笑了起來:“我也高二。”“這回廊真是長得沒譜!說是一個大迷宮也不為過,我在這教堂里待了十幾年了,一不小心還時常會在里面走錯路。”
空氣中彌散著信號故障一般紅綠交錯的馬賽克,眼前的畫面不斷震蕩著,重疊著,最后演變成新的模樣。刀疤見狀咬了咬牙:“那你說,要怎么辦?”這也太離譜了!
醫生卻搖了搖頭:“不。”
他把告解廳的鑰匙塞進秦非手里,然后轉身向他的座位地下鉆。
這個邏輯本身就有問題。
一道聲音自他身后響起,森冷幽然。
黃牛裂開嘴呲牙一笑:“絕不收黑心錢。”
距離光幕最近的黃金觀影位上,透明的空氣微閃,那個一看便十分富貴的高階大佬此刻正雙眼發亮的盯著光幕。在今后的每一次直播中,只要有機會,他都必須要盡可能地去接觸那個世界的污染源。在這樣的注視下,秦非緩緩闔上了王明明家的門。
“什么?!”
今天,無論是三途、鬼火還是蕭霄的直播間內,大部分觀眾都是從秦非那邊分流過來的。徐陽舒險些背過氣去!
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
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
秦非竟然完全沒有要掩飾自己罪行的意圖,他甚至大言不慚的將一切都說了出來。“走快點,不要留在這里!!”
作者感言
蕭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