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肯定了秦非的猜想:“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烏……蒙……”
如果放任不管,一旦七月十五到來,余阿婆打通連接封印之海與現實之間的通道,污染源碎片必將覺醒,本體也會得到感知。……
蝴蝶和薛驚奇同時望了過來,看清秦非幾人的面龐后,眼底閃過一絲迷茫。丁立臉色蒼白,仿佛剛剛遭受了什么很大的驚嚇似的,伸手哆哆嗦嗦指著手機屏幕。
不遠處傳來簌簌的腳步聲,三途警惕地朝那方向望去,卻在看清來人后神色驟然一松。“我們要重新扎營。”聞人抬頭望天,隨后道。
也許眼前這個年輕人昨天的確來保安隊巡邏過?從兩名NPC的敘述中,秦非被迫聽完了這個家庭的組建史。他瞥了一眼地上尸體毫無血色的臉。
他高舉雙手相互拍擊,發出脆響,以和昨日初見時如出一轍的熱情與興高采烈,指揮著玩家們魚貫走出了圈欄艙。薛驚奇在保安亭這里得到的待遇比秦非稍稍好上一些。大爺佝僂著身子,頂著一張黝黑而褶皺遍布的臉,跑起來連蹦帶跳,說是飛檐走壁也不為過,速度比起秦非來絲毫不慢。
是人,還是別的東西?
三途幾人找到薛驚奇那群人時, 他們正站在一棟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居民樓前。這狀況秦非已經不只一次遇到,上回在狼人社區,副本即將結束時,他被拖進封印之海,見到的污染源也如眼前這副模樣。
“我懷疑,就連系統自己也并不清楚那四塊碎片分別藏在哪個世界里。”
丁立臉色蒼白,仿佛剛剛遭受了什么很大的驚嚇似的,伸手哆哆嗦嗦指著手機屏幕。
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多不安全。因此最吸引人的,還是秦非在那條走廊中的見聞。蕭霄悄聲道:“這些是不是副本道具啊?”
呂心洗完手,下意識地抬頭。秦非在聽見“垃圾站”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目光一黯。每具尸體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顯然是用利器造成的。
預知系。系統的那句顯眼,是提醒,也是誘導。
“……我沒看到,而且。”
但污染源不同。當地之所以會有那樣傳言,必然是有一定事實作為考據的。
云安喝了口酒,望著銀幕的目光灼灼。
污染源碎片,會藏在這座神廟里嗎?喲呵???“你……”
“我知道這些,是因為我去看過蝴蝶歷年展示賽的視頻呀。”他的血液對于污染源來說,是特殊的嗎?
心理素質著實強大,羊媽媽自愧不如!良久。
而秦非也徹底看清了它的模樣。假如不是因為時間問題,那就只能是垃圾站本身的問題了。系統給玩家留出了整整十五日的時間,在半個月里,無論這批玩家再怎么廢物,都不可能連一個鬼也找不到。
“我們無法判斷自己是什么時候進入被污染的走廊。”王輝語氣沉重,“萬一,那個時間點比我們意識到的還要更早。”丁立垂頭喪氣:“說的有點道理,但誰知道呢。”太陽穴和心臟一起突突直跳,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你、你想要什么?道具,道具可以嗎?我是B級玩家,還有兩個未綁定的道具,一個C級,一個B級,都可以給你!”
有點敬畏,又有點討好。
陶征介紹道。
僥幸心理未免太大,也太過膽怯了。C級玩家進的副本也有可能是A級。
新的系統提示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幾人齊刷刷的“臥槽”聲。
“營業時間都結束了你還來干什么。”老板娘揮手像趕蒼蠅一樣將四個人往外面趕。每天都有固定的死亡人數,不努力向上爬,就只能被踩到腳下。靈體神色懨懨,它甚至開始期待畫面中的玩家早一些死去,好讓它徹底死心,不再繼續滯留在此,浪費時間和無用的期許。
門上的翅膀圖案無法用肉眼分辨出是什么材質,帶著一種流動的光澤, 仿佛有生命一般。獵豹終于驚喜地開口了。
在這樣很顯然需要團隊協作的副本中,玩家們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注向了場內最有存在感的A級玩家。秦非明白了:“所以,那位勘測員是覺得,他在雪山中的離奇經歷,和當地‘神山’、‘祭祀’之類的傳說有關?”可惜靈燭的照明效果實在有限,對于秦非探查洞內情況的幫助只能說聊勝于無。
作者感言
“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