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狼人社區里的其他內容,我是真的一點也沒見過。”
于秦非而言,“興奮”無疑是一種失落已久的感受,久遠得甚至有些許陌生了,血管中流淌的液體仿佛正在汩汩翻涌,冒著細小而灼熱的泡泡,刺激著秦非的每一寸神經末梢。秦非的心跳開始加速,垂落在身側的指尖傳來輕微熱意,呼吸急促, 血脈翻涌。不僅僅是簡單的將筆記的內容抄錄下來。
大爺一聽卻蹦噠得更歡了:“什么?這里死過人?”
秦非的心跳速度越發急促,這詭異的情景竟令他涌起一股難得的興奮。此時此刻,他并沒有額外分神去想鏡頭背后,那正被他時刻牽動著心神的萬千觀眾們。
而眼前的蕭霄,起碼截至目前為止,秦非還能夠確定,這就是蕭霄本人,而不是一個頂著蕭霄臉皮的其他什么東西。在6號難以置信的注視下,修女雙手交握在胸前,神色狂熱而又虔誠:“感謝您!為我們教堂祓除了這顆毒瘤!”
深灰的襯衣浸染出一塊一塊的黑,2號雙眼發直,口中不知念念有詞著些什么,背對著眾人,頭也不回地蜷縮在那里。正如秦非先前所分析的那樣,從14號到2號,接連兩次的玩家死亡,都牽動了表里世界的翻轉。“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
盯上?
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他操縱著自己不甚靈敏的左眼皮,向秦非眨了眨眼,留下一個不自然到有些許恐怖的wink。
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凌娜放緩呼吸,試圖尋找可以隱蔽自己的遮擋物,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若我所言有任何不實,主會對我降下責罰。”
說來也怪,這里能見度那么低,那座祠堂的輪廓卻顯得異常的清晰,漆黑的門洞正對著義莊所在的方向,恍惚間仿佛泛著猩紅的血色,再仔細看,卻又什么都沒有。“他耳朵紅了?這個人的臉皮怎么時厚時薄啊摔!”
靈體們在這一組主播的不同視角間不停地跳轉切換,試圖掌握所有人的動向。秦非上次在被異化的2號玩家追時沒能摸清回廊的結構,這次也是同樣。【可以采用口口的方式口口】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這要怎么選?
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確實是呢。”不遠處,導游正一門心思盯著秦非背后那臺車載電話。
蕭霄深深地自閉了。秦非抬起頭來。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
紅方所有的人現在都恨死崔冉了。
更遑論秦非還有著那樣一張令人見過便不能忘的,極度好看的臉。
“這……”凌娜目瞪口呆。三途和鬼火羨慕又失落地看著秦非離去的背影。舔狗,還真是不好做。
只不過這些尸鬼的奔跑速度都差不多,被一只追和被兩只追,實際沒有太大分別,加上秦非急于逃命,沒有仔細思考這件事,還以為是他運氣不好,逃跑的路上尸鬼太多。所以,系統將他一個人滯留到最后,莫非就是為了將他分配進這個任務里來?
……
不得不說,直播間的觀眾確實是足夠變態,還好秦非身處F級體驗世界看不見彈幕,否則他只會覺得,自己對觀眾的變態程度還是沒有清晰的認知。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作為一個身體素質并不算太好的年輕男人,秦非的優勢在于他的靈敏度以及爆發力,但。
當時兩人也都和秦非一樣,有過去拉她一把的沖動,可受制于過于遙遠的距離,都沒能成功實施。木柜外,鬼火雙眼一閉,豁出去般,開口道:
李宏。能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就到此等程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之后發生的一切,真的會如剛才那位觀眾所說的那樣嗎?
他是預感到了嗎?他即將邁向死亡!
面對眾人的目光,他又一次開口,面帶微笑地強調:“我不同意你們開窗。”衣服旁邊還放著一疊符紙,上面已經畫好了圖案。
“我有問題。”林業像是上課提問一般舉起手來,“這個副本的污染源到底是什么呢?”雖然醫生這樣問了,但顯然,他其實很清楚秦非找他是想做什么。玩家們沉默地圍成一圈,秦非雙手交疊,坐在人群中間。
拉開后便是一截不知通往何處的階梯。甚至,由于靈燭在這里無法點燃,假如不是騷操作如秦非這樣,直接撬掉了迷宮入口處的壁燈,普通玩家進入迷宮后很可能會選擇直接用手扶著墻走。
刀疤雖然暴虐又沖動易怒,但他顯然是個識時務的人。蕭霄曾一度以為,在這個沒有法度的世界中,人人自危是所有人生存的常態。孫守義和徐陽舒站在秦非前面的那個墻角。
他就像一個掛件一樣,被不同的大佬們拖著走了一個又一個副本。
24號過于仗義的舉動令秦非頗有一些意外。
作者感言
女鬼徹底無語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