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從蕭霄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恐懼。他只是從鼻腔里撇出一道冷哼,帶著幾名玩家向休息區走去。
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他指了指床對面。
……被一堆人穿胸而過。“唰!”
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因為很顯然,表世界就是一片空白。久違的R級直播,終于開始了!
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地上鋪著黑色的軟氈地毯,四角的立柱上還精心描繪著紋飾。
雖然和華奇偉曾經形容過的并不完全一樣,但,秦非很快反應過來。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
和外面教堂明凈光鮮的環境不同, 走廊光線昏暗, 狹長而幽寂,一眼望不到盡頭。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秦非瞥了蕭霄一眼,沒有說話。
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
游廊的面積同樣非常之大。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
他看向三途。
秦非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趴在他肩膀上啃腳的小玩意,心里實在很難將它和“大鬼”、“厲鬼”之類的代名詞聯系起來。“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秦非心下微凜。
沒有得到回應。程松能夠在短短幾秒之內反應過來,沖去救凌娜,也就意味著,他絕對將凌娜推刀疤的整個過程收入了眼底。
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這片亂葬崗正中央,這地方地勢偏高,放眼望去四下全無遮擋,只有遍地碎石與殘缺的墓碑。醫生做不了什么,只能有針對性的記錄著蘭姆的病情,并進行醫治。這是什么?
牢房正對著的那面墻上,有一塊木板上寫著他們的個人信息。“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
很快,系統播報聲便解決了秦非的疑惑。她現在看秦非時,都覺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個傳銷分子——他到底是憑什么把鬼火哄得那么聽話的??
導游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緊接著,寂靜無聲的走廊上方忽然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
……6號見狀,眼睛一亮。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
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平靜的空氣似乎在瞬間變得波譎云詭,放眼望去,亮到刺眼的慘白無邊無際。那六具尸體的名字,秦非倒是記得——祠堂里那六個牌位上有寫。
此時此刻, 他正半跪在迷宮的墻壁邊。有個人從里邊走了出來。
鬼嬰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主播肯定能通關,那個修女剛才屁顛屁顛地幫他去修告解廳了,他現在只要拿著這本冊子出去,直接就是21分啊。”2號自從身上沾了血后就有點失控,如今受刺激之下更是大聲喊叫起來:“憑什么抓我?你們憑什么抓我?快把我放開!”
凌娜愕然上前。“對啊,一會兒說主播應該去8號囚室,一會兒又說欄目應該去8號囚室。”
往里走,經過一個轉角,一塊寫著“修女辦公室”的牌子出現在秦非眼前。
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秦非目睹完這場鬧劇,收回視線,轉身向休息區更深處的寢室走去。
秦非是個誠實的孩子,誠實的孩子從不撒謊:“我看到一個老大爺。”他越來越搞不明白了。
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什么……?”蕭霄一愣,瞬間反應過來秦非話中的意思。
一眾靈體們贊不絕口。晚餐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三途現在只想趕緊走進前面那個箱子里,把她的懺悔全部做完,然后離那個笑面虎越遠越好。“怎么樣?”鬼女看也不看秦非一眼, 只顧對自己的右手說話。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但當發現幼兒園的門打不開后,大家又紛紛放棄了:走廊一端,辦公室的門依舊敞開著。秦非瞳孔緊縮,后脊直發涼。
和一個黑頭發的女生,以及一個膚色蒼白、神情陰郁的小男孩,都老老實實端坐在了沙發上。……天吶。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
刺耳的慘叫聲從祭堂內部傳來,祭臺上的眾人頓時臉色一白!
作者感言
事實上,這個所謂的“里人格”,應該就是蘭姆本身所擁有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