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起碼,他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首次觸發賭盤功能,并達到10萬金幣額度——系統提成獎勵積分1000】
“你們團隊下午有安排嗎?方不方便帶上我這邊的三個人?”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現在倒好,一個鬼小孩,一個鬼大人, 看起來還是一家子——簡直就是天要亡他們啊!
這幾年間,教廷和政府之間的博弈終于到了尾聲。這東西一時半會兒他暫且用不到,還有許多時間去探索它的功能。20號已經死在了里世界。
迷宮里有什么呢?
但,十分荒唐的。不少玩家都避開了他的視線。
不少人都涌向了祠堂,據說那里正在搭晚上要用的祭臺。按鬼火所說,那邊是三個玩家一起行動,如果死者的死因是違規插隊,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逃不過。
那些四腳著地身型扭曲的東西,正在以一種雖緩慢卻聲勢浩大,甚至稱得上是摧枯拉朽的姿態漫卷而來。是他還沒有發現的。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
導游:“……”一個修女走在前面,兩個修女走在后面。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容都與大巴曾經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
即使明知道吃一口就會犯腸胃炎,對方依舊難以抗拒。即使信了也不一定就會對他手下留情。導游過于緊張的表現,令秦非意識到了一個先前被他忽略的細節。
“怎么……了?”導游僵硬地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比僵尸還要難看的笑容。他之所以能將鬼嬰帶走,單純只是因為他在離開守陰村時,沒有直接進入結算空間,而是走進了那個神秘的黑暗世界。能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就到此等程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所以這東西不可能是別人放在這里,只能是原本就有的。畢竟,秦非的洞察力有目共睹,而孫守義向來都是十分識時務的,絕不會像談永那群人一樣自找苦吃。
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
他用了最笨的辦法,但他以為這是唯一的辦法。
眼見目的地近在咫尺,蕭霄眼睛一亮,越發賣力的拔足狂奔。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狂熱又古怪:“這已經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那該怎么辦才好呢?
……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
就在最后一秒,今晚一直悶聲不吭的凌娜忽然搖動銅鈴,迅速向高臺一角沖去。
普普通通一聲問好,落入三途和鬼火耳中卻宛若魔音穿腦。
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對面,鬼女恐怖而又不失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意外。安安老師繼續道:
或許還有時不時拍拍修女的馬屁。
“那都是后來的事了。”鬼女對這一部分不是很有興致,看上去并不想多講的樣子。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
十有八九只是在煩躁,覺得秦非和程松出現得太不是時候。在秦非的視角下,那人頭頂同樣頂著一行字。
在這種對于兩人來說都生死攸關的緊張時刻,這份和緩顯得非常不恰到好處。或許那人是個精神免疫比秦非還高的老玩家,但因一時疏忽開了窗縫透氣。直播大廳中掀起層層疊疊的聲浪, 沒有人明白秦非究竟想做什么。
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猛地閉上嘴。刀疤顯然有些不服:“可是……”
觀眾們在彈幕里哈哈大笑。實在太中二了,讓他有點受不了。秦非:“?”
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林業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個大爺遍布褶子的臉,忍不住悄咪咪打了個寒戰。
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沒有得到回應。
有人試探著再次上前,被導游一個白眼瞪了回來。他身上的衣服被撐得裂開,皮膚也越來越透明。
透過那些繪制著反復精美紋飾的彩繪玻璃,秦非看見了一座直沖云霄的高塔。
作者感言
秦非給了他一個“你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