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中心廣場的時候,冉姐你不是讓我們分開,單獨尋找線索嗎。”宋天道。
要想繼續探尋,大概還有三個方向可以走。
挖下眼珠后的秦非并未露出任何痛苦之色。
那他的人生也太蒼白了吧!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他剛才躺在床上,本來想思考一下秦大佬的作戰計劃究竟可不可行,結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睡到直打鼾。
“我也是!”
秦非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鬼嬰理也不理秦非,調整了一下姿勢,舒舒服服看戲。
“不行了呀。”十余秒后,那女鬼退后了些許,眼中似乎多了些端倪與打量,像是在評品秦非話中的可信度似的。蕭霄是個急性子,一句話沒聽完就不耐煩了:“能不能說重點!”
雖然她原本想的替鬼火上分的計劃被毀了。如果是這樣,那徐家爺爺還將書留在祖宅干嘛呢,直接一起帶走不就好了。
他從家里雜物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認清了,就自己這腦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學得會趕尸。
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
漸漸的,他終于反應過來了。華奇偉聞言仿佛見到了救星:“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秦非十分克制,斟酌著詞句緩緩道來:“聽說這間老宅中,藏著一本十分珍貴的《馭鬼術》,那人想來取,卻又無法親至。”
可假如他現在奮起反抗,說不定一分鐘以后就要直接變成4個積分了。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
這一點,所有老手都一清二楚。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手不能動,腳也不能動。
只有他能看見npc,npc卻看不見他。
正在直播的畫面內,空無一物的空氣一點點扭曲,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在空氣中。
洗衣服,晾曬衣物,掃地,交談,就像這滿地赤紅色的巨目完全不存在一般。有人眼見著身旁的人被林守英抓住撕成了兩半,情緒崩潰,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他上前想去問小桑,小桑卻不理他,只是看著他,離開嘴無聲地笑,笑容陰森又滲人,把宋天嚇了個半死。秦非摸了摸鼻子,順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小路向前走去。
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搖——晃——搖——晃——
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則恰恰意味著‘表里世界翻轉’。
眾人急急向那方向望了過去。假如半小時后還沒有人過來,她再另外想辦法……
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墻轉了一圈。“現在是什么情況?”一旦被逮到,是絕對逃不掉的。
那些來做禮拜的信徒們魚貫落座,不久后,一位神父站上了布告臺。
“這上面……是沒有字嗎?”林業橫看豎看了半天,終于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周圍環境詭譎多變,其實她十分想要有一個同伴一起行動,可假如那個同伴是刀疤……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愿意當一個明哲保身的保守派。“事實上,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會被抽中進這次副本。”
秦非眨眨眼,一臉無辜中帶著丁點委屈:“我說你是撒旦啊,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兇我干什么。”他們玩這個游戲時,小半層樓的男生都去圍觀了,最終卻什么也沒發生。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
這實在不難看出來。
像是在質疑這條新電話線是不是秦非自己變出來,用來糊弄大家的。鬼火:麻蛋!!從副本里出來后,林業還去垃圾站找過阿姨,可僅僅一天的功夫,垃圾站里就已經換了個人。
他時常和他們聊天。其他人點點頭。她看出, 對方是有什么想要獨自一人去做的事,不想讓他們跟著。
作者感言
這里雖然乍一看與先前的墳山一模一樣,但仔細看去,無論是墓碑的排列還是石碑上刻字的新舊程度、甚至是一旁老柳樹枝干的粗細形狀,都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