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離開水吧以前,在桌上看到了兩瓶明顯被人動過的酒。
林業跟在秦非身后混了兩個副本,多少學到了點他的口才。棺材里……嗎?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但這依舊引起了黑袍NPC的興趣。可惜他失敗了。
不僅僅是秦非,車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絕非善類。他正昂首走在陽光下。“原來如此,任何人被傳教士先生的人格魅力所折服,都是理所應當的事。”
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
背后,是嗜殺的惡鬼。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秦非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卻忽然聽見外面休息室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
林業聽懂了秦非的意思。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白癡。”“他們呀?我不怎么熟。”
秦非當時看的不太仔細,但從記憶里的畫面中依稀可以得見,13號將吧臺上的所有酒水都找出來、堆放在了一起。林業打開彈幕面板,面前空氣中飄過的彈幕很好地講述出了他的心聲:秦非:“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那三個沙堆里都沒有你的哨子。”
聽了林業的話,秦非眉梢微挑。秦飛腦海里浮現出幾個字。秦非與鬼女眸光交錯,視線緩緩下移,最終落在了她涂著鮮紅丹蔻的右手上。
那她這番所為就委實是有些太過不敬了。“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蝴蝶的小弟們在替他開路:“別擋著蝴蝶大人的道了!”
蕭霄正了神色,壓低嗓音問秦非:“秦大佬,你聽見沒有?”那靈體絲毫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笑著,越笑越大聲。要是這么想能讓你覺得比較高興的話,那也隨你。
他們是打算繼續去探索副本沒錯,卻還沒來得及出發。四散奔逃的村民。孫守義驚疑不定的望著秦非:“……咱們還要去找楊柳枝嗎。”
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能夠致使秦非達到現有成績的最核心的因素,還是他的玩法本身。將人性格中相對極端的那一面徹底激發出來,讓狂躁的人變得更暴虐、軟弱的人變得更無能……
“主播這一副被逼良為娼的表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
秦大佬不是說了嗎,他扮演的角色……咳,是個白癡。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但很快。
如果活人不能離開。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
主播這一路走來已經繞過了很多路,但迷宮卻像是永無盡頭。休息室墻上貼的那張規則中有提到過,如果告解廳的鑰匙不見了,玩家們可以去找黛拉修女補拿。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令宋天意外的事,墻的那邊傳來一聲充滿疑惑的悶哼。
就像貓逗弄著兩只難得一見的老鼠一般,只想玩個盡興。鬼女疲憊地揮了揮光禿禿的手腕,示意秦非閉嘴。
村長嘴角抽搐,扭過頭去不再看秦非,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十分強行地換了個新話題:秦非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在桌面上打著圈,那動作看得撒旦直發慌。
鬼火和三途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驚疑不定地望著秦非。
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三途臉色慘白,她的聲音比平素尖銳了些,但聲調依舊冷靜而嚴肅:“哭什么喪,我還沒死!”三途聽見后面傳來的動靜,神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彈幕中嘻嘻哈哈笑做了一片。“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
在距離玄關只有一步之遙時,秦非忽然停住腳步。
所以他最真實的渴望,就是一片烏漆抹黑嗎?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
“主播是在防修女吧!這個修女太崆峒了,主播肯定是怕他下回和隊友交頭接耳的時候修女又發瘋hhhh。”看啊!
可是——
說完他指了指身后不遠處,那里還站了兩男一女, 正伸長脖子向這邊看。
其他人還以為他在摸魚,沒有人留意這邊的動靜。三途真的很想翻一個白眼。
作者感言
宋天抽了一下手,沒抽開,耳根泛起一抹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