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在直播大廳中雀躍歡呼。蝴蝶勃然大怒!
一頂格外精美的禮服帽就這樣落入手中。由此,秦非基本可以斷定,雙方陣營的總人數是有限制的。
谷梁的心情極度復雜。他現在已經把當男媽媽這件事進行得相當熟練,這都要多虧于來自于天賦技能的壓迫。
烏蒙神情一振,抬手又是一刀!翻這么快還能記住,眼睛是掃描儀嗎?雪怪皮肉堅硬干癟,即使被利刃切割,流出的也并非血液,而是一種黑紅色腥臭無比的粘稠物。
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播報聲停留在“失蹤”二字上,不斷回放、重復。她用食指蘸著自己身下流淌的血,用盡最后一次力氣,在墻上寫下——秦非卻搖了搖頭:“那可不一定。”
可一看其他人全都目標堅定,他也不敢一個人留在雪地里,只能欲哭無淚地尾隨著大部隊一起進村。
打聽不出消息,玩家們就只能以身試險。地圖上所指的第四處打卡點。
但,那幾頂收起來的帳篷、炊具、睡袋防潮墊甚至指南針、頭燈手電筒等,卻都被他們藏在了隨身空間里。
敵視,殺意。那些本該出現在谷梁心中的情緒,此刻全都無影無蹤。他碎碎念的話還未說完,林業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雖然秦非是備受關注的潛力股, 加上他在副本中抽中特殊身份, 因而愈發受人矚目。
“隊員們痛哭流涕著告訴女孩,他們在攻峰時發生意外,女孩的男友墜崖身亡。在臨死之際男友告訴眾人,他會在頭七的時候回到營地把女孩帶走。”兩側崖壁垂直陡峭,深灰色的巖石斷面比雪地還要冰冷。
如此一來——
夏季的白天漫長,如今才剛過7點半,幾人頭頂的天空還是藍白交織的。
身旁的黑暗凝固了, 從深淵般的虛空中卷起風暴,復又散開。
谷梁為什么會覺得,只有他一個人覺察到了不對呢?他現在看著蝴蝶的背影, 似乎都能從對方腦袋上看出一排問號來。
秦非回頭,毫無意外地看見彌羊從樓道角落走了出來。有彌羊的鐵桿老粉,在光幕前拍著腿激動大喊。聞人黑著臉,招呼隊員們支好帳篷, 就地圍坐成一圈。
一個是昨天便和薛驚奇有不合的刺頭,另一個似乎是蝴蝶身后的某個傀儡,因為一直沒有和其他玩家一起行動,看著有些面生。秦非:“……”
他拍了拍手:“大家請聽我說。”秦非眨眨眼:“要是會出問題,你早就沒命了。”唐朋被嚇得直接打了個哆嗦。
鬼火:“……”谷梁沒有多想, 他只是純粹地感到疑惑,峽谷路面十分平整,在經年累月的厚重積雪掩蓋下, 純白色的路面上連碎石子都不見一枚。“輝哥,這里還有張紙條!”
無數靈體扼腕嘆息!看起來像是在說話,可門外那人偏又一個字也沒聽見。暴力掙脫剛才已經嘗試使用過, 秦非弄不過身后這個少年, 只好耐著性子,認真同他講道理:“放開我, 我要走了。”
丁立深呼吸,抓住秦非的手,就像在和心目中的精神領袖表達敬意般,用力點了點頭:應或也很爭氣,一口說出了秦非最想聽到的話:
“這是我們秦大佬的家傳絕技。”秦非則雙手插袋,不急不緩地跟在他們身后,低著頭,仿佛正思考著什么。
……就在杰克上前的時候,后面那支八人小隊也正低聲談論著什么。秦非這樣娓娓道來般將他惡劣的小心思戳破,倒是顯得他像個無理取鬧的熊孩子似的。
他哪里敢說自己是想去撿小秦的漏。
觀眾們在直播大廳中嘰嘰喳喳地談論著。
反正,他們在小區里捕捉玩具,也都是隨心情亂來的。這個被兒子牽走,他們就再去抓個新的,沒什么大不了。
秦非只是在遲疑,他究竟要不要參加這預選賽。
彌羊懷疑的目光落在秦非臉上。“這有什么好吵的,你們沒發現密林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嗎?”不是因為別的。
彌羊有點酸。
如果真像小秦所說那樣,指引之地藏在冰湖以下,那要想通關,玩家們必須全部潛入湖中才行。
作者感言
這樣度過15天,真的不會把人累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