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老婆！！老婆開彈幕了！”

這樣看來，若是在表世界被殺死，或是在里世界因為掛墜滿了、精神崩潰而異化，都會導致里人格的出現。秦非：？

現在，秦非幾乎可以確定，不出意外的話，他對這副本中所有鬼物，都有著超出其他玩家一大截的吸引力。

筆記本再往后是醫生對于蘭姆更進一步的病情分析。秦非面不改色地將舊電話線拔下，把新的電話線插了上去，然后拿起聽筒，按下了外放鍵。問號好感度啊。

現在，除了裸露在外的脖頸與手臂皮膚上，有著幾處不太顯眼的干涸血跡以外，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清爽, 與那些已經在生活區中休息了十天半個月的空閑玩家沒任何區別。

鬼嬰的領域就像一個隱藏在虛空中的口袋，它只鉆出一個頭，秦非就只能看見一個頭。然后如同獻花一般向秦非遞了過去。三人說話間，又有別的玩家朝寢室過來了。

說到這里，秦非忽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在玩家們震驚的表情中，村長緩緩抬起手臂。

沒過多久，高階靈體身旁出現了另外幾把高背椅，身前則擺上了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香檳、果汁和甜點塔。“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他趕忙扭頭，急匆匆地走了。6號覺得自己真是時運不濟。現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

祭堂中，有人十分焦急地沖了出來。“人一旦著急起來，就容易犯錯。”

當時秦非就那樣閑閑站在一旁，揣手看著他們。但他在思考另一件事。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

秦非搖搖頭。……

“所以，他不是我殺的。”

“成交。”陣營對抗的輸和贏不作為死亡條件存在，即使輸掉對抗賽，敗方玩家只要能夠成功存活到副本結束，就可以和勝方玩家一起離開。……

“媽媽……愛你……媽媽喜歡你……”秦非腦海中浮現出林守英吐個不停的樣子，頓了頓，找了個合適的形容詞：“他……看起來胃口不太好的樣子。”接連敲響了十二下。

蕭霄鎮定下來。

然后他看見自己進入了副本世界。“主播剛才干嘛不跑啊我真是服了，我眼睛都捂上了他忽然秀一波騷操作。”

“問吧。”三途將門從內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的確。

三途解釋道。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

“我們當然是跑啊。”

秦非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半融化的沼澤表面，滾燙的液體迸濺至皮膚上，帶來星星點點焯熱的疼痛。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

黑色霧氣中，無數小小的手印砰地拍上玻璃，又彈開。——這并不是秦非自己取出來的。秦非在打不開調度面板和彈幕界面的同時，自然也和自己的隨身空間失聯了。秦非：“好。”

現現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為已不僅僅局限于想將他變為自己的傀儡。在距離三途不遠處的地方，鬼火同樣渾身無力的背靠在了墻上，連手指都動彈不得。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但不論你提供的線索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只要不是一句廢話，哪怕和以前的玩家所遞交的內容重復了，系統也都會通過，并給予一定的積分獎勵。秦非神色未變，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許。

……

蕭霄看著符紙飄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異化的2號玩家原本在無差別地追逐著他所見到的每一個活物，可當秦非出現在距他幾十米開外的視野范圍之內時，就像是一個饑腸轆轆了許久的人突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2號十分明顯地精神一振。“再堅持一下！”

凌娜穩住心神，轉而將目光投向了程松。這對抗賽里的陣營歸屬雖算不上什么絕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但總歸也是能瞞一時是一時。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

可真是禽獸不如啊。此時的秦非還并不明白，所謂的“突發事件”指的究竟是什么。

那雙始終終帶著溫和笑意的眸子里，此刻卻遍布著鋒利的探尋。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