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眨眨眼:“怎么說?”“我要把他加入我的關(guān)注列表!”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
美容、植發(fā)、家政上門……秦非的目光從一張張廣告上略過, 最后停在了一張貼在電梯角落的公告單上。“當然。”秦非道。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
說著她向外走了幾步,將側(cè)門前的位置讓開:“你們想?yún)⒂^的話就直接進來吧,現(xiàn)在幼兒園里剛好有小朋友。”片刻過后,一顆圓潤的、還冒著鮮活血氣的眼球躺在了秦非的掌心。
仿佛他來到這輛大巴并不是為了特意找導(dǎo)游,而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場命運般的邂逅似的。“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變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tài)茫然地望向他。
秦非站在人群后方雙手抱臂,靜靜觀望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秦非頷首,一步一步邁向房間門。
可當他親自走到沙坑邊,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這個小女孩的問題。秦非搖了搖頭:“不,我不會。”蝴蝶那邊連秦非究竟長什么樣子都還沒弄清楚,卻能夠成功定位到他們的住所。
近了!秦非看了一圈,包括他自己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內(nèi),這里一共有二十四個人。
秦非挺好奇那人的身份,可惜現(xiàn)在沒時間細聊。“蝴蝶大人,我們已經(jīng)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yīng)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假如撒旦沒有騙秦非,那么,圣嬰院中的玩家——或者說,至少有一部分玩家,是有著隱藏身份的。司機并不理會。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像是給學生上課一般講解起來。
他就算想帶也沒法帶。“物理驅(qū)鬼,硬核降神!”秦非聞言點點頭。
被怪物愛撫,實在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xiàn)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緩過勁來。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足夠了。
秦非抿唇輕笑:“哨子不在這個沙坑里。”
他說話時的神態(tài)溫柔又和善。
這個舉措顯然不太安全,因為大家并不知道“敲門”算不算違背守陰村的風俗。“我猜,珠子里液體的多少,和玩家們在副本中的所作所為有著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秦非慢悠悠地開口。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昏黃的光影將徐陽舒的臉色映得格外慘淡:“可守陰村卻不同。”但這個時候,事態(tài)其實還是可控的。
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蕭霄一眼。
通通都沒戲了。三途凝眸沉思。昨天在那間屋里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秦非一個勁地盯著供臺上那堆水果,當時她就覺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六,本次旅行采取旅社包餐制,早餐開始時間為8:30分,午餐開始時間為11:30分,晚餐開始時間為5:30分,請各位旅客在飯點前于住宿地點門口集合,逾期不候。”
大概直到任務(wù)完成之前,他和24號在這告誡廳中,暫時都不會受到來自0號和2號的威脅。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欣喜之意來。
話題五花八門。變得更容易說服。那么,多出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怎么會有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啊??再往下是幾條休息區(qū)生活規(guī)范。包裹著肌肉的黏膜冰涼濡濕,貼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
這也是暗火如此重視鬼火的原因。而教堂中,越來越多的玩家起身走動了起來。他的渾身都在冒著冷汗,被神父觸碰到的那片皮膚像是著了火,如果可以,他很想將它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
起碼現(xiàn)在沒有。
秦非說這句話時輕松得就好像在說,他準備去吃晚餐、或者飯后下樓散個步。……
……
——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jīng)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zhuǎn)回來了啊!!!
這次,絕對沒有任何人鎖它,可任憑徐陽舒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幾腳,大門依舊紋絲不動。斧頭猛然落下。
上一次在里世界時,黛拉修女的表現(xiàn)讓6號明白了一個事實:兩個女玩家對視一眼,一起點頭。
那種能讓人胸口發(fā)悶的血腥和腐臭味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下室慣有的霉味;地面也尚算潔凈,就連墻上燃燒的燭火都比外面亮上一些。空氣中還浮現(xiàn)出一行玩家第一次開啟彈幕的提示語:
作者感言
“……14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