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瞥了他一眼:“都行,隨便你。”地上,赫然有著一個洞。
既然現在他尋求了秦非的庇護,那當然就要以他為馬首是瞻。實在太冷了。這群大學生為攀登雪山所做的準備的確十分豐富。
“今天我們進粉店,看他的臉色實在太奇怪了,三途姐就把它單獨叫到了外面。”
“你們最好在半小時之內回到這里。”“啊啊啊啊啊!!!”
話音落下,對面的中年夫妻忽然笑容滿面。秦非態度散漫:“你想用的話就用。”他被鬼從18樓一直追到1樓,追得腦袋都快短路,暈乎乎地回頭問秦非:“你不是說你有辦法?”
“從規則上看,今晚我們十有八九會遇到危險,但‘雪村是安全的,不會發生流血事件’,所以即使出了事,我們也不能反擊,而是要‘躲進床底’。”
5分鐘后。一身校服的少年站在客廳中央,面對沙發上那對笑容詭異的父母,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穿著旅社的制服,背對著他,彎著腰站在那里,看起來有點奇怪。
秦非卻并不認同:“你看孔思明手機上的時間。”她像是瘋了一樣的掙扎著,強烈的束縛卻越收越緊,她就像被困在蜘蛛網中的蚊蟲,沒有絲毫掙脫的余地。
“是,干什么用的?”腹中十分不恰時地響起饑腸轆轆的鳴叫。
所以沒人理她再正常不過。這讓蝴蝶感受到了隱約的不安。
光是鮮血是行不通的,血液會溶于水中, 稀釋過后吸引力也會減弱,需要更扎實的誘餌。秦非帶著他的三個保安隊友,一路巡邏,已經將個位數標號的樓棟全部檢查完畢。“這座山有問題!!”孔思明痛苦地呼號著,“它要困死我們,它要困死我們!”
觀眾們所說的“虛假的毛賊”,所指的自然就是蝴蝶。“小秦能看見的,我們觀眾應該也都能看見吧,我怎么什么苗頭也沒看出來?”
蝴蝶和薛驚奇同時望了過來,看清秦非幾人的面龐后,眼底閃過一絲迷茫。秦非滴入水中的血將附近的蛾群引得發了瘋, 有一瞬間,玩家們腳下的冰層幾乎變成了灰黑色。刁明目眥欲裂,雙腿幾乎掄出殘影,他的面前明明有一大片向下延伸的雪坡,可他卻視而不見,腳下方向一轉,飛也似的朝一旁的密林中狂奔而去!
可從傷口的紋路看,這的確是一具人類的尸體無疑。江同仰面躺在草地上,望著頭頂的熒光地圖發呆,地圖上,碩大的數字二閃爍在他的眼前。
他將買來的掛歷掛在了好幾個不同的地方,然后拿出鬧鐘,開始調試鬧鐘的發條。
林業的眉毛挑的一個高一個低:“他這是想干嘛?”
……
沒想到副本根本沒暗算他。【意志不堅定的生者受到邪惡力量的蠱惑,被馴化為雪山的信徒,玩家陣營轉化成功,當前陣營:死者,陣營轉化不可逆!】還是那句話,他們沒有證據。
——說不定就藏在任務提到的那個“指引之地”。秦非注意到,獾下手的動作十分老練,雖然一張張翻動著桌上的紙,可是每一步,她都能將那些東西重新歸還于原位,起碼從肉眼上看,幾乎覺察不到挪動過的痕跡。
指哪打哪,絕不搶功,甘當優質工具人。B級大廳中的觀眾們一臉懵。
秦非:“……”
然后他們就再也沒回來過。馴化任務的重點,應該是“讓玩家相信自己已經死在了雪山中”。
秦非跨步走到沙發邊,坐下,開始搭積木。不行。
不行。預知系玩家,不論放在哪類副本里,都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看這兩個人相處的氛圍,明顯是認識。
14號樓和狼人社區里的其他居民樓結構并不一樣,更偏向于那種商住兩用的公寓式寫字樓,一樓非常寬敞,進門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寫字臺,像是人員登記處。
不、不想了!彌羊那樣做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現在卻覺得格外可愛。
可它們翅膀偶爾振動的弧度,卻足以說明它們頑強的生命力。但老虎仔細回想起來,那棋盤只是看起來像象棋盤。
谷梁也不多。有人伸出小拇指挖了挖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聽。
作者感言
“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