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修女還存有一個疑惑。……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
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現自己聽不太明白。新玩家們聽聞后,當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
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他們究竟看見了什么,能夠令他們有如此大的反應?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
解釋是無用的,黛拉修女不會聽,她一看就是那種武斷的專制者,絕不會給案板上的魚肉爭辯的機會。
鬼火被迫單獨行動。秦非思索片刻,干脆邁開長腿翻過走廊的扶欄,直接進了走廊后面的天井。“完了完了完了,規則不是都說了嗎,迷宮里只有主播一個人啊!”
一想到自己因為鬼嬰被砍掉的那3000多分,秦非就有一點肉疼。
隨著秦非的手掌落下,蕭霄的雙眼驀地瞪大。
秦非挑眉:“去偷竊什么?”
“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說完這些后修女轉身離開。
這樣算來,應該還剩下十五個人才對。但秦非沒有理會他。蕭霄抬頭向秦非看去。
秦非在最前面領路,走之前,他回頭望了一眼。瞬間,彈幕中驚起罵聲一片。“就是,那個,我有個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
否則就憑每次在副本中被追殺都夠他喝一壺。秦非一邊吃一邊不慌不忙地思索著。
它的面部干枯,褶皺遍布,像是一顆被啃光了果肉的果核,那張丑陋的臉在昏黃的光影下浮現出一層淡淡的油脂,令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不適。
大巴車的廣播里提到過,要“聽導游的話”。
老板娘瘦弱的身軀在那一刻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無論是膚色、手型、還是指甲的長度,都和之前秦非在里世界中曾看見過的一模一樣。秦非的喉結輕輕動了動,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壓下胃部翻騰的生理性嘔吐感。
門外,那人越走越近。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可蕭霄卻依舊神色復雜,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放松下來。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他的手里捏著一把匕首,這是6號唯一給他的東西。
秦非:?
這也正是副本中,里世界的黛拉修女會表現得如此厭惡同性戀的原因。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嘶……
“你可以侮辱我的肉體,但永遠不能毀滅我的靈魂!”一股溫熱迅速向外噴涌。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
當然是有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扯了半晌閑天,那邊的鬼火男終于注意到了他們。
他反應極迅速地后撤,但還是有些遲了。7號金發男子迷茫地發問:“還能退出選拔嗎?”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
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林守英、尸鬼、村民、徐陽舒、祠堂……很快,一切都湮滅其中。
每個人都坐在了標著自己標號的專屬座椅上,修女走進餐廳時,看見的正是眼前這樣整齊又規矩的一幕。可惜那門鎖著。
“很快,出發的日期到了,你滿懷欣喜地坐上旅社大巴,在山林中徜徉。然而,直到大巴停止的那一瞬間,你才驟然發現——”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國產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
薛驚奇從男玩家手里接過煎餅,在塑料袋里扒拉了幾下,隨即自嗓子眼中冒出一聲怪異的咕嚕聲。秦非幾乎將圣嬰院玩成了一個全新的副本,每分每秒都是過去從未出現過的新劇情。秦非半瞇起眼,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中努力辨認著那些靈牌上的名字。
算了,算了。秦非卻覺得這名字很好:“簡單直觀又好聽,怎么了嗎?”既看不見那個黑化版秦非,也看不見秦非本來的倒影。
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了似的,脖子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掐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食言。”
作者感言
眾人的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