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順便用腳后跟將床底那堆東西向里踢了點,確保對方完全察覺不到。
具秦非說,他和程松同樣也是在與各自的隊友走散后意外遇上的。他的腳步壓得極輕,呼吸也放得緩,以至于隔著薄薄一扇門板,外面的3號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動靜。【混入旅客中的怪人:好感度8%】
而出乎秦非意料之外的是,他們離開時,竟還引走了三個血修女的其中一個。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殼。
近了!車窗外,那種“砰砰”的撞擊聲仍在有規律地響起,眾人循著聲音望向車窗。
除了極個別睡著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來。
秦非:“咳咳。”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表里世界翻轉的時候,蕭霄原本正縮在房間里睡大覺。
“唰!”
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秦非的回答水平堪稱厚臉皮教科書的表率。
秦非并不隱瞞,點了點頭。蕭霄所擔憂的事最終沒有發生。一人一手在棺中僵持。
正如秦非先前所分析的那樣,從14號到2號,接連兩次的玩家死亡,都牽動了表里世界的翻轉。他那本該空無一物的右手,卻被一只冰涼涼、濕漉漉的手纏住了。他十分確定, 自己在房間里隱藏的很好,與空氣融為一體, 絕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秦非目光閃了閃,那種被系統針對的感覺又一次從心底浮現出來。
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門的左下角裝了一個門吸,玄關右側的地面上沒有擺放任何拖鞋等物品。蕭霄看得很清楚,秦非是在聽見林業慘叫聲以后特意往那邊過去的。
“這樣嗎?這樣的話,主播就算真的把臉湊上去,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
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導游舉起鈴鐺,抬手輕晃,尖銳刺耳的鈴聲瞬間穿破霧氣,宛若一道道利刃般,刺入所有人的耳中。林業抬頭望天,半晌沒能分辨出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難道還沒天黑?”
“你來的時候看見他們了嗎?”她詢問鬼火。總之,被兩個電鋸修女追,比起被三個電鋸修女追來說…
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秦非點頭:“當然。”隨著林業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
有路過的居民同她打了聲招呼:“老板娘早啊!”距離昨日傍晚已經過去整整一日之久。
片刻后,她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善堂那兩個人去哪兒了?”
這小東西在亂葬崗時令人震恐的表現,蕭霄直到現在仍舊記憶猶新。為什么不能和他們產生任何的交流?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看過的泰國鬼片。
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NPC也回過神來。某天,他意外進入了規則類怪談直播。他們手上哪來的多余積分可以用來插隊啊!
“拿著!”蕭霄身上能夠應付如今場面的道具,都已經在亂葬崗和對付門邊那兩個僵尸時用得精光,現在褲兜比臉還干凈,除了兩條腿,什么能用的東西都沒有。
有人雙目放光地盯著秦非,就像見到獵物的野獸。
右邊僵尸的的臉在秦非的手掌中左右回彈,像是一團任由他捏圓搓扁的棉花。或許是任平的精神免疫本身就比較低。
休息室內的立式掛鐘響了起來。只可惜,這份輕松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到。下午時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內里只傳來了兩聲虛弱的回應,外頭的人也沒有把棺蓋再掀開過。
就在秦非和老板娘聊得火熱的同時,林業三人正在商業街的道路上向前疾走。“啊!!啊——”
雖然導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上。“笑死了, 主播到底什么屬性, 看到老鼠時眉頭皺得比他拿刀割人喉的時候還要緊。”
作者感言
陷入藝術的癡狂后,寶田正明先生成為了自己雕塑大軍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