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對抗賽,紅方的任務是找出藏在社區(qū)里的鬼,那白方的任務會不會就是保護社區(qū)里的鬼?”林業(yè)給出了推斷。“走吧。”秦非深吸一口氣,抬手按了按心臟的位置。
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蕭霄就是在這個時候闖入了三途與鬼火的視野之中。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
秦非轉(zhuǎn)動著眼珠,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nèi)盡量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xù):
鬼嬰坐在書上,抬頭見面前的人是秦非,于是咯咯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小米牙,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秦非的肩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在醫(yī)務室內(nèi)隨便轉(zhuǎn)了一圈后,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醫(yī)生的位置上。
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p>
他的視線在教堂內(nèi)四處流轉(zhuǎn),不經(jīng)意間與另一道和他同樣呆滯的視線相撞。所有瓶子按照顏色大小一一區(qū)分開,由低到高擺放得十分整齊。
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白日的守陰村能見度并不比晚間好, 孫守義行至一旁的墓碑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后得出結(jié)論:“我們這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片亂葬崗?!比f一都不是該怎么辦?無論是8號、3號還是擁有著蘭姆模樣的污染源,都與秦非平日接觸的普通人一模一樣。
剛才被嘲笑不懂秦非直播套路的靈體,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有。”他點頭道,“早餐店規(guī)定了,不許人家插隊?!?/p>
R級對抗賽進行得熱火朝天,直播開始才過了一個多鐘頭,竟然就已經(jīng)有人死了?!安徊徊徊弧!背龊醣娙说念A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一顆顆眼球。
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nèi)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拔衣?lián)系到了社區(qū)物業(yè),物業(yè)公司表示可以給我們旅客提供便宜的飯菜?!?/p>
祠堂里原本天井的位置已經(jīng)打好了一個祭祀用的高臺,長長的階梯足有近二米高。一切都是因為他太愛干凈。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嗓音清潤平和,語氣平靜而篤定,短促又快節(jié)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我是在說反話”的錯覺。
徐陽舒快要哭了。三途冷笑。
怪不得當時那幾人根本沒有多詢問他人就自顧自地出發(fā)了。散發(fā)著臭氣的生肉被王順大口大口吞吃入腹,蒼蠅圍著他團團飛舞,空氣中滿是濃郁到揮散不去的血腥氣味。
可,那也不對啊。他真的快要被氣死了!上面有好幾樣他剛才都在村民家門口見到過。
不是,你到底在思考什么東西???雖然可憐的道長現(xiàn)在傻了,卻也還沒傻到將秦非準備去消滅污染源的事給直接抖出來的地步。
【現(xiàn)在為大家播報本次對抗賽規(guī)則?!?/p>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jīng)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徐陽舒的目光在一眾玩家間流轉(zhuǎn)一圈,最后十分沒有懸念地停留在秦非身上。若是不深入探究,這的確是一間十分普通而正常的房間。
屋里的氣氛再一次陰沉下去???出來的,那還能怎么辦?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xù)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nèi)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就。
青年笑了起來,半蹲下來,俯身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圍著他打轉(zhuǎn)、看起來非常想和他待在一起的鬼手打招呼:其他玩家束手束腳地窩在門邊。倒不是他們不想坐,實在是屋子里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老人也不在意,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秦非反應奇快,在極強的慣性趨勢下閃身,身體帶動腳下急急轉(zhuǎn)彎,在撞上去之前險險避過。在24個人格之中,只有兩個人格是善良的。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動了嗎?”
撒旦熟稔地講述著這句他早已對無數(shù)人說過無數(shù)遍的話語,眉宇間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和怪異。
導游思前想后了半天,就只想出這么一句讓人死心的話?漸漸的,那身影越來越明晰。
……
“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不能停!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他和鬼女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對方雖然揚言要賣他面子,頭頂?shù)暮酶卸葏s一點要繼續(xù)上漲的趨勢都沒有。
作者感言
“ 這兩個人剛才說了什么?有種暗流涌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