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姐是高玩預(yù)備役,我也是呀。”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著傻氣,和蕭霄在復(fù)本中犯傻的樣子一模一樣。不遠處,一道模糊的輪廓已然出現(xiàn)在濃霧里。
其實他剛才就覺得不對勁,車上的人醒來以后表現(xiàn)出的反應(yīng)實在有些太大了,有的人失控得甚至毫無緣由。“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
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fā)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沒等對面說完,秦非啪嗒一下掛斷了電話。在鏡中那人的眉頭皺起之前,秦非率先開口,打斷了他未說出的話:“我找你只是想問問,你究竟是什么人?”
服務(wù)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zé)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秦非:?
“哦,親愛的孩子。”神父似乎是被這奇異的手感給驚住了。那個叫小秦的D級玩家很顯然已經(jīng)跑了。蝴蝶扭頭對自己的傀儡吩咐了幾句,卻并沒有移動身形,依舊雙手抱臂靜靜站在臥室門口。說話的少年和那中年人,秦非都有印象,在禮堂時,就是他們盯著那張掛畫看了許久。
這片迷宮回廊就像一個千萬年來無人踏足的溶洞,每一條過道都連接著無數(shù)轉(zhuǎn)角,而越過那個轉(zhuǎn)角,一條全新的、不知通往何處的路口便又呈現(xiàn)在眼前。教堂建造得極富有藝術(shù)氣息,高聳的穹頂,葉片式鑲嵌著彩色玻璃的窗欞,純白墻面嶄新而光潔,上面懸掛著一幅幅圣母與圣子的掛畫。
觀眾們:“……”反正也是一群菜雞主播玩垃圾副本,有什么好認真看的!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那當然是能多活一分鐘就是一分鐘。
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啊?為什么啊?”他既不是玩家,也不是鬼女那樣對規(guī)則世界的內(nèi)幕有著一定認知的高級boss,因此他完全不明白,眼前這群行事膽大妄為的人,怎么突然間對墻上這張亂七八糟的紙條這么在意。
這是一節(jié)人類的手指。這種狀態(tài)又持續(xù)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tǒng)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林業(y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它已經(jīng)有很多NPC了,不缺秦非這一個。
絕對已經(jīng)死透了啊。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他的下腹被0號的斧頭劃開一條極長極長的傷口,但傷口中沒有流出半滴血。
神父聽秦非開口提問,忙不迭地開口回答道:“這些都是教會派遣到這里來的囚犯。”她閃電般轉(zhuǎn)身,目光銳利地射向秦非。
秦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仍舊冷冷地盯著薛驚奇,他站在半明半昧的陰涼處,神情難辨。屋內(nèi)的黑暗很快如潮水般退去,出現(xiàn)在秦非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
義莊院正中,棺材里,華奇?zhèn)ネ瑯勇犚娏四堑篱_門聲。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秦非在老頭面前站定。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挖眼珠子這么積極,這是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黏膩骯臟的話語。這個問題,同樣也是光幕背后的無數(shù)觀眾所想知道的。
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緊接著,有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醫(yī)生指了指角落的椅子,自己則在書桌前坐了下來。他略顯遲疑地開口:“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就。這是一個看起來心軟,實際卻很不容易動搖的NPC呢。
而秦非則在聽見“階梯”二字時,眼睛倏地亮起。
“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jù),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但那霉斑的形狀實在太過于均勻了,兩團邊緣清晰的圓,像是有人用圓規(guī)量著畫上去似的。
“游戲場地:狼人社區(qū)幼兒園內(nèi)。”是暖黃色的毛絨熊連帽衫,帽子上面還有熊耳朵和熊眼睛。身后的其他玩家聽見秦非這樣說,不由得睜大了眼。
倒是那個大爺,連路牌都沒看,也不問人,一門心思往前沖,只給眾人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
很快,房門被推開。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
他們是打算繼續(xù)去探索副本沒錯,卻還沒來得及出發(fā)。“還愣著干嘛,快跑啊!!”秦非抬手指了指門。
導(dǎo)游黑著臉,沒有說話。秦非沒有理會他。秦非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信賴感。
這一次她揮舞著掃帚,沖正坐在書桌邊的秦非打來。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作者感言
銅鏡在狼人社區(qū)里,這件事副本也是臨時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