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
店里還有唯一一張桌子,秦非像是早就看好了似的,一進店就徑直走向那里。青年勉強點了點頭,好奇道:“所有的鬼都會被我身上的味道吸引嗎?假如是……”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他是在難過這本書上的字,只有秦非一個人可以看見,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將書拿出去賣錢了。
或許是因為迷宮中太過安靜了,秦非回話時的嗓音也格外柔和低啞,這令他的聲線平添了幾分輕松的慵懶。這一套完全不是副本里的技能,而是他在現實世界中掌握的驅邪之法。
“我爺爺和爸媽去得都早,后來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也不知該做什么。”它從墻壁的磚石縫隙中生長出來,在墻角處延展成一片。
背后的觸感仍未停。
秦非忍住抽搐的嘴角,在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自己如今的局面。雖然宋天上次做的任務比較簡單,但是那并不能擔保他們觸發的新任務也像那個一樣毫無難度。看樣子秦非像是在做無用功,刀疤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
他沒有貿然開口,而是輕輕扯了扯秦非非的衣袖,附身至秦非耳邊道:
‘蘭姆’點了點頭。“茶水的溫度合適嗎?”他一步一步平穩地向前走去,雙目直視前方。
一旁,聽完全程的鬼火已經一臉呆傻地替秦非問出了這個問題:“可他們要怎么找他啊?”外面那家伙走得實在有夠慢的,他那么好的耐心都快要不耐煩了。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真的嗎?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們也別在這兒干站著,還是去找找其他線索吧。”
“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那顯然是一大群玩家,因為秦非在人群中看見了不止一個熟面孔。鬼嬰在離開結算空間后,便又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其他玩家都沒有看見它。
八人于是在義莊正中圍坐成了一圈。那昨天下午和晚上,16號以后的玩家為什么都沒有出門?他指了指床對面。
或許現在在這對夫妻眼中,秦非就是他們兒子的模樣。徐陽舒湊上去,輕輕咬了一口。
“也罷。”孫守義又坐了下來。
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你別瞎說?!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三途真的很想翻一個白眼。
自從進入副本世界后就再沒見過什么小孩的幾個成年人,表情頓時古怪起來。“那,有什么是我現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至于這么復雜嗎?我看主播一波單純就是失算了,按照他本來的跑路速度,完全可以在救下那個小男生以后帶著他一起水時長到關卡結束……話說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半個亂葬崗的鬼都跑去追他???”
這樣的風潮一度影響了直播的質量。
“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他神態平靜地穿過長長的走廊、穿過無數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房間。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
欲要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
以及另外幾個玩家們還沒有留意到、但在觀眾們之間已然備受矚目的。而且, 和14號一樣, 他們也都沒有出什么問題。
三途還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嘴:“……行吧。”“哨子——”
“剛剛走廊上有出現別的東西?”
鬼火摸了摸鼻尖:“這個……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在等著積分到賬呢。”“但是就算是一句話,以前也經常有主播答不上來耶。”如果殺死一個人能夠獲得4分。
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那精準的屏蔽。說干就干。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大多數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
他剛才躺在床上,本來想思考一下秦大佬的作戰計劃究竟可不可行,結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睡到直打鼾。
作者感言
為了養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