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修女自己也只會背這一句話。”秦非:“……”
她慢悠悠地揉著鬼嬰頭頂細軟的發絲:“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秦非記得很清楚,在過來守陰村的路途中,大巴車外一直有奇怪的不知名怪物追逐著大家,當時刀疤幾人意圖跳下車,被他所阻止,余下所有人也都沒敢開窗。
“他、他干了什么??”徐陽舒轉身問其他人,驚得嗓音都變了調。所有人都在心中分析著徐陽舒剛才給出的信息。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
外面的休息室中,刺耳的早餐鈴聲正在廣播中連續不斷的響起。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薛驚奇思忖片刻:“八成是有問題。”
這是秦非第三次來到地下室。既然決定自己動手,那把他們喊過來干什么?
在驗證完身份后,蕭霄帶著秦非來到一臺機器前。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這條路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了,石質臺階青苔遍布,地面濕滑,但秦非步速未減。
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穩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她開始掙扎。她臉上的笑容有種很難形容的僵硬,像是一個蠟像,或者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偶,看了久了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3號不明白。
……
“新直播來得好快,這才多少天?沒見過這么敬業的。”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次,就難保不會發生第二次。蕭霄與孫守義對視一眼,遲疑著點了點頭。
如果這真是單獨指定給某位玩家的規則。……
秦非笑容純澈,露出一排細細的潔白整齊的貝齒,看起來單純得不想樣子。
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跨入禮堂內。
他和那家人說,趕尸這種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他得先回老家去拿點東西。
“……之前我看到過一次,實在太恐怖了。”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大腦越來越昏沉,視野漸漸模糊,眼前輪廓清晰的人形開始彌散。秦非閉著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受到一片陰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程松可以救得下凌娜,其實也可以救得下刀疤。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窗外的霧色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大巴車窗投出去的光勉強將周遭不到半米的區域照亮。
可他根本沒看到過啊。這個神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神父和秦非身上揉得如同爛抹布一樣的衣裳不同,蕭霄的衣服卻儼然是被撕成了一綹綹,隨著他奔跑的動作四方飄飛,活像一個亂跑的爛拖把。
自從剛才幫了19號玩家一把之后,他們已經連續五六分鐘沒有聽見任何其他動靜了。
天花板上遍布著一團團污漬。24扇寫著標號的門按順序排列在走廊兩側,每側分布著12個房間。
老爺子瞥了程松一眼,沒理他。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務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
現在,白方那邊一定會有人想搶占信息差的先機,盡快拿到最容易拿的分數。有人用鐵鏈將他的手腳、腰、胸、腹、頭全部固定在了床板上,如今他整個人就像是和床合二為一了一樣,絲毫無法動彈。鬼火稍微冷靜了些下來,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轉瞬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們雙手前抻,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
秦非點了點頭。她還能好好地說話,這說明她的傷勢還沒有嚴重到致命的程度。
那頭,秦非已經和林業凌娜肩并著肩,在眾人的目送下走遠了。
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中, 24號的神態、穿著和表現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蕭霄清楚地知道,殺死污染源, 是一個只在傳說里才出現過的通關方式。副本中的boss也不是想殺人就能殺人的,像安安老師這種,很明顯受到規則的制約。
秦非心下稍定。有玩家皺眉打量著屋內環境,也有人已經條件反射地吞起了口水。
他就算要上榜應該也是用的小秦那個名字吧?
“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這樣,他可以先拿到4分人頭分,用來彌補他被9號和12號扣掉的懺悔分。
作者感言
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