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為玩家小秦開設的賭盤：賭主播能否保住他的**，累計達到10W流水額度，恭喜玩家小秦！】可偏偏，他猜得很對。

在那幾乎只是眨眼間的短暫時間內，甚至已經有靈體選擇了切出12號的直播視角，轉而看起了8號。

……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走吧，一起去戶籍管理中心”

不時有人嘗試著和他搭話，但他一概不理，僅用微笑回應。他起身下了床，來到門邊，伸手擰開了臥室的門。然而，無數尸鬼仍舊嘶吼著追逐在他們身后，他們的同伴就在不遠處看著，緊張痛苦卻又束手無策。

老娘信你個鬼！！

于是蕭霄也學著秦非那樣，若無其事地看向了一邊。

但蕭霄沒聽明白。系統播報在耳畔炸響！

“系統你弄清楚一點，直播要嚇的是主播不是觀眾好嗎！”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小鬼這么愛纏著他,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出現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潔明亮、充滿神圣光輝的建筑空間。

但現在看來，所謂的和睦關系，或許只是父母單方面的而已。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0號的目光飄向走廊盡頭。

但它為什么不這樣做？秦非很擔心，他最后會不會真的變成那種嘴歪眼斜、說話直掉口水樣子。

游廊的面積同樣非常之大。他們住的這棟宿舍樓一共只有一扇大門，一樓還有兩扇通風用的窗，現在外面都堵滿了人。

林業望向凌娜，凌娜望向蕭霄，蕭霄望向孫守義。

蕭霄看見村長的瞬間臉就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

鬼火和三途也都站了起來。“即使我們變成了死人，也一樣不可能靠‘走’離開這個村子。”程松一邊說，一邊像是不經意般望向林業和凌娜。

“我能不能問問。”蕭霄壓低嗓音詢問三途，“你們公會找他是打算干嘛？”

而11號神色恍惚。他的視線在教堂內四處流轉，不經意間與另一道和他同樣呆滯的視線相撞。

即便如此，很大一部分程松的老粉還是沒有放棄他，即使直播高光大多數都匯聚在了秦非那群玩家身上，他們依舊時刻關注著程松的動態。規則世界直播間里的觀眾最喜歡的就是血腥和獵奇的畫面，每當有主播出手傷人，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新一波的流量。

鏡子碎了。觀眾們想得非常美，但5分鐘注定解決不了戰斗。

盡管昨晚秦非已然給出過意見，認為只有了解盡可能多的信息才能真正掌握主動權，玩家們卻仍不敢輕舉妄動。

怪不得他沒法在這里打開直播面板。16~23號，則是蘭姆來到這座教堂后，受地牢中那8名囚徒的影響，而衍生出來的人格。

有的人哀嚎，有的人哭泣，有的人癱倒在地。同理，還有另一個游戲也需要開口才能玩，那就是丟手絹，玩家們來到副本后所扮演的，就是“在可控時表現正常”的副人格。

鬼火：“……？？？”系統對他的態度，會讓秦非有一種自己被針對了的感覺。垂墜而下的絨布背后，鏡中的影子并沒有隨著光線的黯淡而消失。

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關于秦非身上的奇怪之處眾說紛紜，然而討論度最高的依舊是他的天賦技能。“如果他們真的能拿到那本書、打出新結局，羅盤的測算數據是不是就要跟著更新了？”

觀眾們都可以確信，12號是有里人格的。一人一鬼就這樣，在這漫無邊際的黑暗世界里走動起來。蕭霄與6號一個跑一個追，在寂靜幽暗的游廊里渲染出了一種生死時速的激情氛圍。

小女孩的嘴唇吧嗒了幾下，又在那里走了兩圈，仍舊一無所獲。

“當然不。”秦非的眼底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皮相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一切皆是虛妄，你依舊是你，就算變了樣子，也還是原本的你，這并沒有什么好怕的。”可是，這聽起來容易，要想真的辦到卻十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