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在我們這群人當中潛藏著一個殺人犯!”郵箱里躺著一封郵件,秦非本以為是系統通知之類的,拆開一看卻是一張黑底鑲著金色邊的卡。青年神色微妙地向后退了幾步。
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對面人多勢眾,他根本沒有和他們抗衡的本錢。“這些知識點,修女發給我們的那本圣經里面都有寫。”
“整個圣嬰院都是蘭姆的腦內世界,對嗎?”
三途:?它目光熠熠, 望向光幕時的神情比剛才更加專注了。
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容都與大巴曾經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這次,絕對沒有任何人鎖它,可任憑徐陽舒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幾腳,大門依舊紋絲不動。
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
他從來不是遇到事情會抱怨和后悔的人,怨懟自己為何沒有提早發現線索,對離開迷宮沒有任何助益。瘋狂進食的王順就像是一顆逐漸脹大的氣球,身上的肥肉一層一層向外鼓起,整個人越來越膨大,最后幾乎連椅子都塞不下他了。這怎么才50%?
玩家們干脆縮在棺材里,緊張地觀察起臺下局勢來。或許,鬼女說的的確是實話。可拉倒吧!這是真的半點看不出來啊!
“老是喝酒?”
他抬手攔住想要上前查看的傀儡。以那張休息區墻面的活動時間表為基準,此刻的玩家們都應該待在休息區里。
客廳中的夫妻還在看著他。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
倘若他們發現了他是一個試圖取代王明明、潛入這個家中生活的仿制品,又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大家還有問題嗎?”語畢, 他面對帶緊張地望向幾人。隨著他拿東西的動作,一張紙條從鏡子底部輕飄飄地滑落。
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
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秦非嘖嘖稱奇。可他并沒有摔倒,每一次都能以驚人的角度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繼續搖晃。
而同樣的,提供線索的玩家也能得到大把的積分獎勵。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他的話被“吱呀”一聲開門聲打斷。
“不要錢的,你隨便讓我干什么都行,到時候,在紙上給我簽個字就可以了。”秦非道。吱呀一聲。“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
莖的頂端生長著一粒粒圓形的籽,有點像魚籽,又有點像蟲卵,但仔細看去才會發現,那竟然是——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
……
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秦非干脆大大方方地在鏡子前面坐下,觀察起鏡中自己的模樣來。都還能動。他跪坐在床上,距離那具尚且溫熱的尸體不足15公分。
秦非頷首:“可以。”那是義莊最靠角落的一具棺材,秦非這兩天一直沒有多朝那里看,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里面還躺了一個人。
不能繼續向前了。“這里人少,你這樣穿不引人注目,可一會兒到了服務大廳,恐怕一進門就會被人發現吧?”蕭霄有點頭大。
當時的慘狀,秦非自己都不愿再回想了。每間牢房中的囚犯都遍體鱗傷。“你沒看他把告解廳鎖起來了?笨蛋!”
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傳來。蕭霄扭頭,與林業大眼瞪小眼。
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漬,一塊一塊的,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膚上。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秦非一看他們的樣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的確確如他所預料的,一整天都躲在義莊,哪里也沒有去。不遠處,蕭霄見秦非醒了,邁步向這邊走來。
也不可能在以后的危機中存活。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夜。
黑水晶也是水晶嘛!旁邊那靈體被懟了一嘴,有點不服氣,礙于對面是個好賭的瘋子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低聲咕噥著:“說得那么了解他的樣子,你還不是第一次看他直播……”
作者感言
看來,棺材的安全屋作用是有上限的,在與已知的規則產生沖突時,即使躲進棺材里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