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去把12號殺了，我就留你一條命。”

那是什么人？秦非又開始咳嗽。“物理驅鬼，硬核降神！”

是被13號偷喝了嗎？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蕭霄聽得云里霧里：“沒想到吵個架都這么復雜！”

他將那舊書打包帶走，除了自己閑來無事可以翻看以外，若是遇到有緣人，還可以賣給人家。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他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金發男子摩挲著下巴，“這又是指什么？”

秦非身后，一眾乘客緊張地摒住了呼吸。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

秦非不見蹤影。之后那個男玩家就去早餐店門口排隊了。視野中的場景逐漸模糊起來，紅與黑在眼前交錯，秦非半跪在地面上，四周包抄的尸鬼越來越近。

徐家祖輩修習趕尸之術，家中又有馭鬼術這樣的不傳之秘，想來家學十分淵源，到徐陽舒爺爺這一輩，即使敗落了，會幾個陣法也還是不足為奇。

剛走幾步卻又頓住了身形。他們說的話被系統屏蔽了。

然而，雖然0039號的通關率低，可地圖探索度卻一直維持在偏高的76.3%這個數字上。

“為什么？”看上去十分刺眼，在這個溫馨潔凈的房間中更顯得尤為醒目。“救救我、救救我！！你們要什么都可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彌羊的精神盜竊技能非常厲害，和一般的精神類盜賊完全不同。他在將 Npc的信息竊取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直接掌握這個npc的部分能力，甚至將NPC的外貌一起轉移到自己身上來。”那是一行十分毛糙的字，顏色紅中帶黑，像是用手指蘸著血液浸染在紙張上寫就的。那片霧氣越來越濃，越來越厚重，流淌在秦非身邊。

蕭霄扭過頭：“？”

“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

小院面積不大，只要有人搜尋到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都勢必會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底下。每一步都走得四平八穩，也絕不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觸犯了什么規則。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

明天還要再工作12個小時，后天也一樣。

眼睛有大有小，像是一臺臺永不關閉的監視器，掃過它所途經的每一寸土地，讓秦非不由得想起希臘神話中，那個百眼巨人阿爾格斯。

現在看來，秦非先前的分析果然沒有錯。鬼嬰又換了一身新的毛絨衣服，在暗火寬大的會議桌上爬來爬去，屋內其他人都對它視若無睹, 并未發現它的存在。

一支隊伍中的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

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啊！秦非既然拿到了MVP稱號，那就必定是要去換點積分來的。

副本是他為數不多能接觸到污染源的機會，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過。語畢，導游好感度+1。

“為什么8號囚室是我該去的地方。”

“臥槽，真的啊。”而那簾子背后——

……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

不管在外面的世界是做什么的，進入規則世界以后，實力才是最重要的。“黃袍老頭給我追啊！死命追！！”“那白方一定會盡快行動起來的！”

“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真正得到過醫生關照的人，只有——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

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祭臺左右兩側各堆了幾個木箱，箱子上掛著鎖,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東西。四散奔逃的村民。

“別廢話了，這個人的san值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現在居然還一點都沒掉，是bug了嗎？”是完全隨機？還是有什么條件？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那可是能夠污染整個世界的污染源啊！實在太中二了，讓他有點受不了。

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秦非頓住腳步，順著它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說實話，秦非的心情實在算不上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