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嬰之一:好感度0%(艾拉警惕一切可能會對她的孩子造成威脅的陌生人, 作為一個負(fù)責(zé)任的母親,她會牢牢把持住家門,不放任何人進(jìn)來。)】變成僵尸了的眾人深切體會到了行事的不便,饒是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了銅鈴,可真正打起架來依舊難以施展。
“目的地已到達(dá),請大家有序下車——”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林業(yè)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自從它的領(lǐng)域得到開拓,秦非給它買的那些小衣服就都被它自己收了起來。
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他從不考慮得到后能否使用得趁手,也不在乎會為此得罪多少人。
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好多、好多血。
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jìn)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很可惜秦非看不見彈幕中的“撒旦”兩個字。然后從主播面前走過。
雖然秦非對于這一點已然十分肯定,但他還是想再次求證一下。果然,孫守義、蕭霄、程松都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不出他的所料。他在進(jìn)入迷宮時就已經(jīng)接受了規(guī)則的提示,知道禰宮里只有他一個玩家存在。如今肯定不會輕易搭理它。聽秦非這么說,蕭霄越發(fā)焦慮起來。
村民這樣問道。他不明白這個副本里的NPC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個二個都想騙他。
秦非卻沒有順著安老師的話說下去,而是詢問道:“你的哨子長什么樣?”這已經(jīng)是孫守義經(jīng)歷的第三場直播了,F(xiàn)級世界中大多數(shù)都是剛進(jìn)副本的新人,孫守義性格穩(wěn)重,年紀(jì)又偏大,因此從第一次直播開始,就一直扮演著團(tuán)隊中比較核心的帶頭人。“臥槽,好牛逼啊這個主播!”
可他真的問出口了,原本那些躍躍欲試的玩家們卻又紛紛開始慫了。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xù)上前。
王明明的媽媽:“挑食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喲。”“也是挺不容易, 看過這么多場圣嬰院,我還是頭一次看到10號能活到直播后半段。”他問蕭霄:“你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
兩人一言不發(fā),瞪眼望著身前空地,打眼一看與常人無異,可若仔細(xì)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神情都十分木然,面色青白,眼圈紫黑,嘴唇也毫無血色。都怪這該死的副本設(shè)定,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好變態(tài)啊摔!!
還來不及說一聲多謝,潮水般的黑暗悄無聲息地降臨,將所及之處的一切淹沒。這里實在空空蕩蕩。“都是D級主播,怎么差距這么大呀。”
“哦哦哦這么快又開播啦,主播好敬業(yè)!”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包圍行動,似乎已經(jīng)完全將秦非的生路賭死了。秦非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身量高挑的女人颯氣十足, 行動間,利落的高馬尾在背后甩動, 像是一道充滿力量的鞭子。
秦非伸手想去抓那本書,但指尖觸到書皮,卻直直穿了過去。總而言之,鬼女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討好的角色。
秦非掉頭走了沒幾步,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陣細(xì)碎的響動,緊接著,一個村民打扮的npc從走廊后面的雜草從中鉆了出來。游戲繼續(xù)進(jìn)行。而事實上,他正盯著墻角的某個東西。
女鬼之所以做出這些小動作,目的并不難推測,大概就是想影響玩家們正常的游戲流程,迫使玩家發(fā)出聲音,或是使游戲提前中斷。
假如貿(mào)然去揭,并不一定能夠成功。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傳來的觸感依舊,那挺直的高鼻梁,說什么也不可能是相片里王明明那樣的土豆鼻子。
秦非一邊逃命,竟還有閑心在心里估算著哪些人活下去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是,這么突然地開始傳道是幾個意思?
薛驚奇這樣想著,道:“我們先分組去幼兒園里面看看——”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艾拉像是受到了冒犯,臉色驟然一變。
秦非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
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xiàn)起些許疑惑。“是啊是啊。”他旁邊的靈體一個勁點頭,“我以前老是抱怨這些副本不好看,現(xiàn)在才知道,不是副本設(shè)計的不好,是主播水平太次。”
熱鬧的場景,引得那些站在外層和遠(yuǎn)處的觀眾紛紛伸長脖子,心癢難耐地望了過來。
作者感言
神父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蕭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