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各懷心思,在濃霧遮蔽的村道上艱難前行。
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竹籃里裝的東西也很普通,雞蛋火腿三明治和牛奶,用簡陋的油紙包裹著,整整齊齊擺放在籃子中。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
他站在幼兒園的圍欄邊,正午的陽光從頭頂落下,在他的眼底灑落一片碎金。
下面的內容不多,僅僅只有幾行字。不過,嗯。
蝴蝶的涵養還不錯,即使怒意已經溢于言表,依舊沒有大吵大鬧,不知他和傀儡們說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腦地沖向了門外。
雖然屋里很黑,根本看不清前后左右的人, 還是回頭狠狠削了徐陽舒一眼。道理是這樣沒錯。
“什么cosplay,我是Satan!偉大的撒旦!邪惡的魔鬼!”蕭霄是第一次靠近告解廳,掀起絨布一腳,小心翼翼的探頭進內打量。
到蕭霄被空無一物的過道差點嚇趴,
他一定是做錯了什么,才讓那些老玩家們全都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黑色的大門上不知何時被貼上了一圈黃符,上面用黑紅色的墨跡畫著令人讀不懂的圖案。
秦非并不擔心女鬼會因為被他惹急了,就直接不管不顧致他于死地。越往前黑暗便越稠密。
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在規則世界中遇到一個靠譜的隊友是很難得的,蕭霄有意投誠,拋出一個重磅信息:“我以前是個道士。”
要是他再強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開青苔的秘密。蕭霄低聲道:“有點奇怪。”
只有蕭霄一個人醒著。接著又是宋天的聲音:“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見程松和刀疤走開,蕭霄頓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火急火燎的心情,像個猴子一樣原地跳了起來:
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
那村民本就著急,如今更是舌頭打結,笨口拙舌地解釋道,“不是棺材不見了,是棺材里的人!是棺材里的人不見了!”沒有順利完成工作的導游,會得到怎樣的懲罰?“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的,笑拉了!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秦非抬頭看向蕭霄。
秦非走到那抬棺材旁邊,伸手探向棺蓋。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這也是一個囚徒NPC。
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
大家都不想去觸蝴蝶的霉頭。他早就推斷出告密可以換積分,于是他故意撇開其他玩家,獨自來到告解廳,卻又留出破綻,讓他們發現。現在,秦非只要在無人處輕輕喚幾聲它的名字,它就會毫無預兆地冒出來。
“你怎么來了?”秦非將門拉開一道縫。
但事實上。
而這個條件,有兩種理解方式。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啊……蘭姆。”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但蘭姆的外表竟絲毫未變。老娘信你個鬼!!
而那些大晚上在外面跑來跑去的,估計就是研究出了一些門道。
蕭霄臉上的迷茫更重了。
薛驚奇站在人群最前拍了拍手:“對,大家這樣就非常好,獨木難成林。下午時我們依舊可以分組探索,晚上再來交流訊息。”
這個副本里沒有什么真正的懺悔,所謂的懺悔,不過是告密而已!“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
王明明的爸爸:“該吃午飯了兒子。”
“0??”不明就里的觀眾難以理解,“除了祠堂,其他地方都沒有線索?”只是,實力也有上限,三只僵尸呈左右包抄之勢將蕭霄圍住,其中一只趁機閃身,蹦到蕭霄身前。秦非:“好。”
作者感言
蕭霄剛才一直渾身緊繃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發難,見情勢終于穩定下來,忙不迭地開口:“要幫什忙?我們一定立馬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