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他似乎一門心思想做那個隱藏任務,假如隱藏任務不能完成,他也并不在意自己所屬團隊是勝利還是失敗了。他何曾過得這么憋屈過??
因此老虎才有了一個念頭,他想去找幾個高手,過來探探情況。簽訂過協議的保護對象跑了, 奔向了顯而易見的危險之中。但實際上,這種限制真的存在嗎?
“對了,爸爸媽媽。”秦非將指尖上沾染的最后一丁點餅屑用舌尖掃進嘴里,掀開眼簾。這是玩家們在雪山副本內的第三天,風雪依舊大得驚人。
對于規則世界的絕大多數玩家來說, 這無疑已經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群體。秦非再次將全部玩家的命脈掌握在了手心中,一隊人被繩索連結成一道線,悄無聲息地在雪地中前行。
無名的怪物躲在陰暗處窺探著。他細細揣摩打量著珈蘭的神色,終于忍不住問道:“他是你們在等的那個人嗎?”距離太近了,祂快要貼到秦非的臉上。
“別的方法其實倒是也有,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之前的兩次直播中玩家的第一反應都是用積雪將尸體掩埋,我懷疑系統在這其中做了一些手腳。”
既然規則約束他們要在神廟中度過一夜, 那應該不至于來個開門殺。這一幕落在陶征眼里,讓他越發認定了秦非是個低調的大牛。這實在是個很無聊的游戲。
這感嘆深刻引起了玩家的共鳴,他狠狠點了點頭。大概是隨著怪物的死亡也跟著失去了生命。
翻飛的雪粒被狂風挾裹成漩渦的形狀,在靠近那些光裸的樹干時,仿佛觸到了一層無形薄膜,半片也沒有落入密林之內。而他則正在像一只狗一樣,輕輕聳動著鼻尖,嗅聞著秦非的氣味。“失蹤。”
直到這時,烏蒙才終于意識到,自己身上剛剛發生了多么可怕的事。總之,里面一定藏著些了不得的東西。
秦非找準時機,抓住烏蒙卡在墻壁里的那把刀,用力抽出,反身利落地將怪物割了喉。見到秦非過來,靠前的NPC們臉上掛起友善的笑容,從車上跳了下來:“先生,需要坐車嗎?只要5個積分!”
眼前的祂并未留給秦非過多思考的時間。
秦非在進入活動中心前,將王明明的校服套裝脫下來丟進了隨身空間。“那個哭泣的女孩子背對著他,只露出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后腦勺,任憑他怎么說都不扭過頭來。”
畢竟,他的特征實在太過明顯,只要一見到他,絕沒有認不出的可能。
他把鑰匙放進秦非手中以后,就又將手挪回了秦非的后頸處。也就是下午被風吹破的那張。
手腳都變形了,變得極長,關節反折著,看起來不像人的肢體,反而像是昆蟲的腿。就在那些肉泥入水以后, 水中的灰色劍齒魚們果然很快地平靜了下來。
——假如所有玩家全都不參與游戲,那也就沒有什么末位可以淘汰了。
雖然眼前的畫面一如往常,墻壁依舊是原木色,地毯也依舊是藍的,但,秦非還是反應速度極快地收回了腳。
“穩住。”秦非按住彌羊的肩,低聲道,“這些蟲子的游動方向是固定的,不會朝我們這邊過來。”再擠!不知不覺間,大家好像都改變了起初對秦非“菟絲花”的觀念。
相框里封著的,赫然便是小櫻的照片。烏蒙連忙帶上雪鏡。可孔思明的樣子實在很難讓人心情平靜。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鬼火性子急,兩步爬過去,伸手就要往洞里掏。有靈體舉起手:
“你可以控制別的僵尸?”秦非伸手指指旁邊的雪怪,“你也可以控制這些雪怪?”“我連眼睛都不敢眨,兩只手一直撐著眼皮。”
鬼火蹲在呂心的尸體前。秦非背后掛了個尾巴,一邊走一邊問彌羊:“那個白毛是什么來頭?”
他充滿怨念地轉身,在看到應或臉上兩個通紅的巴掌印以后驟然轉悲為喜。那是由薛驚奇帶領的隊伍。懸崖地勢特殊,假如在懸崖上遇到突發狀況,為了自保,騶虎會第一時間解開胸背,將谷梁拋下。
【恭喜玩家順利完成任務“修復銅鏡”!!】
在這短短片刻,屋內二人已經做好了游戲準備。孔思明一驚,抬起頭來。“對了,那扇房門是綠色的。”老虎又道。
相比而言,身旁當事人反倒要鎮定得多。秦非不緊不慢的語速讓對面三個人的心都揪起來了。
彌羊垂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住黑色瞳孔中猶疑不定的情緒:“這人有點邪門。”
“廣播沒被污染。”岑叁鴉閉著眼, 聲音中帶著些許疲憊,“除了指南針和手機以外, 在孔思明看過的帖子里, 那個勘測員的相機也能在雪山中正常運作。”因此中午時間一過,休閑區頓時人滿為患。
作者感言
姓名: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