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短短片刻,屋內(nèi)二人已經(jīng)做好了游戲準備。
身材不算健碩,但肌肉緊實有型,邊緣清晰分明。
她緊緊閉上了嘴,不看,也不再和林業(yè)三人說話。他急忙上前將人翻過來,對方慘白的臉上留下一道鼻血,順著臉頰滴落在雪地里。……
不知是不是為了盡可能拉大自己和通緝令中的形象差距,秦非將腦后本就半長的碎發(fā)扎成了一束。
休閑區(qū)的面積不小,有籃球場那么大,四周全是各式各樣的小攤,中間則擺滿了空桌椅。雖然這座神廟小得一眼就能看穿,但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秦非踏入的是一個位于湖底礁石內(nèi)部的巨大空腔。一切皆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茉莉小姐嫌惡地捂住了鼻子, 而還有一些人則雙眼放光地盯著水面,眼底流露出渴望的情緒。
“老婆好牛好牛!”那些鬼怪并沒有統(tǒng)一的方向,他們從各個方位朝秦非奔來,和原本整齊劃一追著蝴蝶跑的鬼怪隊伍沖撞在一起。秦非對著虛空中那無形的鏡頭笑了笑,又贏得一片沸騰的彩虹屁。
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人來。
“我們先回活動中心吧,一夜沒睡大家應該也累了,回去稍微休整一下。”聞人黎明這邊。烏蒙&應或:“……”
雪山上的路又不是他開鑿的,人家想跟著他們還能不讓嗎?“烏蒙——”秦非垂著眼眸坐在桌邊,沉默了不到一分鐘,然后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那卷在雪山神廟中拍攝的相片,被勘測員在之后幾年中反復不斷地拿出來觀看。但奇怪的是,幾張照片上的圖像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泛黃模糊,反而變得越來越清晰。”還好,所有壞的設想全都不成立,大家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一想到消失的周莉,孔思明原地打了個寒顫。
陶征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臺階上, 滿臉都是恍惚。
可是,要當著當事人的面做這樣的事,又實在讓人心理壓力頗大。
“這艘創(chuàng)世號游輪的使命,不是和諾亞方舟差不多嗎?”
“好厲害!!”“什么?垃圾站也遭賊了嗎?這可怎么辦才好啊婆婆,你趕緊進去看看吧。”走廊一旁,先于秦非出來的玩家中,有兩人一直打量著這邊。
右邊僵尸只聽秦非一個人的話,別人說話它就裝聾作啞。
不過, 等到那幾人真正穿過暴雪,走到山的這頭時,玩家們卻齊齊松了口氣。其實這個鬼故事他不是第一次聽。可死人是通關不了副本的,也不需要什么陣營轉(zhuǎn)換。
應該也是玩家。甚至,直到秦非近距離望向那個洞口時,他都完全沒能感受到里面有這物品的存在。老鼠、熊和野豬正在為接下來的去留而爭辯不休。
但當他按下404號房的門鈴后,NPC就給蝴蝶開了門。鬼火蹲在呂心的尸體前。
憑他們兩個的交情,自己要是求他把這個工作給自己,他應該會同意吧?秦非原本正迷迷糊糊地睜眼,耳畔尖叫卻突然猶如炸雷般響起,他立即迅速站起身。
以那幾家人的視角,假如幼兒園出過起火、來警察之類的事,他們絕不可能毫無知覺。烏蒙一臉絕望地閉上雙眼可是,王輝卻在擔心,那玩家會不會根本就是個幻影?
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已經(jīng)腿抖如篩糠了,其他玩家向他們投來懷疑的視線。
豬人笑呵呵地回應:“大家可以自行上前嘗試, 高級區(qū)的門會幫助大家分辨的。”不知道“去物業(yè)舉報”這句話, 以及王明明和爸爸媽媽之間友好和睦的關系,能不能暫時嚇退對方。
老虎的頭套背后,一雙眼睛雪亮:“是斗獸棋!”這出血量遠非剛才的擦傷所能比擬,在見血的一瞬間,秦非從面前的祭壇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勁的吸引力,他的手掌幾乎不聽使喚地覆蓋上了祭壇表面。老保安還是搖頭:“保安制服不能隨意發(fā)放。”
剩余的少部分鬼怪緊隨秦非身后,在來到12號居民樓門口時,卻被隔絕在外。房間門外傳來細微的響動,門把手發(fā)出咔噠聲,估計是老鼠那三人走到門口來了。“???”
秦非伸手探向洞內(nèi)。彌羊:“?”掌心的皮膚傳來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大約是破了皮,秦非仿佛渾然不覺,在洞里一寸一寸,細細摸索著。
……秦非:“……”結果就這??
遲鈍的聞人隊長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威脅,這一定是赤裸裸的威脅!!秦非連半秒鐘都不到,就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蝴蝶是覺得自己帶的人不夠多,效率太低,所以才另外綁了幾個玩家。
“主播真的有點牛X在身上,為什么他看起來一點都不怕呀?”兩人說了半天的話,后面那幾個玩家終于吭哧吭哧趕了過來。
作者感言
怎么會有人把那么珍貴的契約NPC當獵犬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