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精神小伙。
他嘆了口氣:“最后我靠的還是我這張嘴。”緊接著,黑漆木門被人推開,村長和導游出現在門外。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這其中是有什么還沒揭開的秘密嗎?鬼女的臉也肉眼可見地又黑了幾個度。那鬼嬰就站在秦非肩上,與秦非額角的太陽穴、脖頸處的大動脈緊密相貼,只要他伸出他小小的爪子輕輕一碰,發達這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玩家,或許就會立馬去見上帝。
也太會辦事了!
非常言簡意賅,一張鬼臉上神色懨懨,看向秦非的眼底卻透著光,像是看到了什么蓄謀已久的美味大餐,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它啃干凈了似的。不過眨眼的功夫,門鎖發出一陣輕響。
“那些亂葬崗里的尸鬼不就把你打得很慘嗎?”
“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說出副本為他們安排的身份:“您好,我們是來村里旅游的游客。”“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鬼火眼底露出深深的絕望。
他深呼吸續了一波力,抬腳用力一踹!“對呀,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
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秦非鎮靜地向著二人頷首,邁開長腿,一步一步朝門邊走。“去——啊啊啊啊——”
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程松皺眉:“試著敲一下門。”
他搖了搖頭,將手支在下巴邊,像是認真思考了一下。
秦非半歪著頭,靜靜看了他半晌,而后抬手,輕輕叩響了門。他從第一次進入直播到現在,遇見過的厲鬼類npc無非就只有兩種:一見到玩家就動手的,和玩家一見到就動手的。
有的人不斷來回踱步,像是在找什么東西;鬼火狠狠松了一口氣。比先前的那次還要強烈。
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2號已經死了,3號房里什么也沒有,4號本身就是他們要找的嫌疑人。秦非但笑不語。
程松一愣,頷首道:“坐下說”“老公掙錢老婆花,今晚也想快回家!”
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
問號好感度啊。方才還空蕩蕩一片的墻面上不知何時貼了一張寫滿字的紙,蕭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同時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懷疑自己的眼睛或是記憶是否出了差錯。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顯而易見,任平失敗了。十幾秒之后,2號安靜下來。
雖然醫生這樣問了,但顯然,他其實很清楚秦非找他是想做什么。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
如此一來,煉制活尸所需的全部材料就都已經收集齊了。“謝謝大家剛才給我的提示。”蕭霄:“……”
秦非接過杯子,用嘴唇淺淺碰了碰。“笑死了哈哈哈哈,主播真的好愛舔,舔完NPC舔玩家。”
薛驚奇道:“我們進去看看。”鬼火講得起勁,擺出一副“就讓我來考考你”的樣子。都是為了活命而已!
鬼女的手在棺材里給秦非留字時擦破了皮,想必就是那時,將血氣也殘留在了秦非的身上。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言下之意,這引得林業和凌娜同時嗤笑了一聲。
明明剛才那個女人開門之前,秦非聽見了她踩踏著木質樓梯上樓的腳步聲。
又是一個老熟人。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沿途的門窗縫隙秦非都仔細觀察過,沒人在屋里偷看,可那森冷幽然的注視如同附骨之疽,毒蛇般盤亙在人身上,令人完全忽視不了。
導游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玩家們迫不得已只好跟上。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
因為假如白方的任務是幫助鬼或者扮演鬼,他們很容易就能猜到紅方的任務是抓鬼。棺材是不用想了,就棺材那一晚上三五點的恢復速度,根本還不夠那兩人掉的。無論在中方還是西方的傳統中,鏡面正對床鋪,都不會是什么好的意向。
作者感言
既然他們沒有,那他們還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