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和鬼女無仇無怨的林守英,鬼女更恨村中的村民。在8號過去參與的近10場直播中,他憑借著這個技能,出其不意地拿到了6場MVP。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
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墻轉了一圈。“嘿,主播還挺聰明的,只要劃自己一個口子,他就可以坐在這里守株待兔了。”“是主播做了什么嗎?”
秦非沒有氣惱:“司機先生?”果不其然,才走出幾步,他便覺得后背森森發涼。“啊——!!!”
一眾玩家面面相覷。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怎樣可怖的臉!“14號不是死了嗎,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迷宮回廊里?”
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右邊僵尸頭頂的僵尸帽子被秦非剛才一巴掌甩飛了,秦非的手現在就按在它的天靈蓋上,五指伸直微微用力,仿佛在告訴右邊僵尸:醫生點了點頭。不過——
這幾頁筆記中,幾乎將所有圣嬰的里人格和弱點全部解析得一清二楚。
某天,他意外進入了規則類怪談直播。
秦非:……青年唇線緊繃,琥珀色的瞳孔中沒有什么情緒,令人全然琢磨不透他正在想些什么。
守陰村村祭的確需要用到玩家當祭品,但用的并不是在每天的直播當中死去的玩家。
那聲音還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車內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任何看起來像是攝影機的機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員。
眾人神情恍惚。【任務提示:想找到亂葬崗中的老柳樹嗎?先通過這片土地上主人的考驗吧!看啊, 尸鬼們從地底深處爬出來找你們了!】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有個蝴蝶的小弟在外面晃。”林業低聲說。孫守義沉吟片刻,提議道:“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去找程松商量一下, 院子里不是還有兩個玩家嗎?他可以用來代替刀疤的位置。”
從臥室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到一棟棟整齊排列的居民樓,散滿陽光的廣場上有不少人在走動。
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活動中心單獨建在社區一角,共有兩層,一樓是老年活動室、社區閱覽室和居民會議室。原因在哪里?邏輯又在哪里?
……
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接著他便看見前方不遠處,源源不斷的npc從各處沖了出來。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有人來了,我聽見了。”黃牛裂開嘴呲牙一笑:“絕不收黑心錢。”
可他當時里外里將鏡子檢查了一番,的確什么異常也沒有發現。
“就是沒死啊!死了的話過了這么久他的熒幕也該熄了吧,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
E級直播大廳的2層幾乎被各路閃光的高階靈體占滿,有眼色的人早已在水泄不通的人群外圍兜售起了一次性座椅和零嘴。
蕭霄緊張得喉嚨發緊,雖然秦非看上去很有把握的樣子,可黑暗系npc的精神影響絕對不容小覷,初始san值在90以上的高階玩家或許有與他們相抗衡的能力,但像他們這種E級主播肯定不行。
八卦陣共分八門,其中,艮代表生門,坤代表死門。手一點要聽話的意思都沒有, 示威似的舞動了一下手指。竟然真的是那樣。
這姿勢也太夸張了,小孩看到都要嚇哭吧!義莊門外,夜色是令人心悸的濃黑。
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向前。
再說,在這陰氣森森的鬼村,身邊有幾個活人在,還是很能給人安全感的。那種害怕到爆炸的樣子,簡直像是屁股后面有鬼在追。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只是,即便他們已經腳跟落地,可還是很難邁開雙腿走路,要想移動身體,仍是只能靠跳的。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
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假以時日,他勢必能夠成為與蝴蝶比肩、甚至將他遠遠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
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看這書上的內容挺有意思,就拿著看一看。”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出一聲短暫的悶響。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作者感言
再往深處想一些,這種吸引力是只在這個副本存在,還是在每個副本都會存在?